对她产生感情了,还是准备整她整个大的。
面对霍玉堂突然的转变,高玉竟然处于被动的场面。
于是乎高玉迅速忽略掉了自己的心里面的想法,先顾好眼前。
“你知道是谁吗?”高玉问。
洛文煊收了自己的长枪,正坐在一边擦拭,听到这句话便起身将那人的面巾挑开。
但是看见那人的脸确实更加沉默。
“被毁容了。”洛文煊声音低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竟然做得如此狠,这些人带着面巾行事,却是没想到蒙面之下是已经被毁容的脸,这让就算将其俘虏也难以凭着面庞来寻根问源。
霍玉堂微微垂眸,手指忍不住捻动手中的纱布,会是谁呢。
是炼神阁,还是石东河。
看来霍玉堂也还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人,高玉看了一眼那服毒自杀的人,想起了霍玉堂说的话,这就是死侍吗。
“你是不是猜到有人要来刺杀我们。”高玉转头问他。
霍玉堂手上动作一顿,不可置否。
“你不说我们早已落入他人的眼线,与其委屈不如享受。”高玉蹙着眉,“你既然早知道为何又不告诉我们。”
“如此突然,万一不敌你可想过后果。”
霍玉堂难得地反驳:“霍某做了万全的准备高玉暗自白了一眼洛文煊时不时会跑出来的屌丝人格,刚想下马车却对上了霍玉堂的眼神,和进军营的时候一样。
“看吧,你被骗了。”
“看吧,我赌对了。”
两人眼神的交汇转瞬即逝。
高玉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感觉自己发现了霍玉堂另外的一面,与他看似表浅一面背道而驰的模样。
宅子的确不算得很大,但是一应俱全,似乎之前就已经安排了人来这边归置东西和打扫地界,一眼看过去清新雅致,让人心静了下来。
宅子坐北朝南,高玉的房间在东边,洛文煊的房间在对面,霍玉堂与书房靠近,在旁边安置了一个临时的房间。
高玉看见的时候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走个形式,估计之后便是日日低头在案桌上吧。
“什么时候弄石东河那小子。”洛文煊摩拳擦掌,“小爷我的剑已经要再见见血了。”
“便是不急。”霍玉堂垂眸,扫了一眼书房的布置,是自己平时的习惯,让东日将自己的行李拿了出来,一副棋盘便是放在了最中间。
“要等。”霍玉堂看着被原封不动搬过来的棋局,“是请君入瓮,或是釜底抽薪。”
高玉似乎明白了些许,但是却没有完全听懂。
一边清理溪水村这边积压的大小案件,一边等着京中所派遣的那位官员来。
高玉趁着这几日的空闲,又写了几封信交给东月寄出去。
现在东月已经被霍玉堂交给自己了,如今东月听从高玉的命令都比霍玉堂的多。
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如今虽说东月是保护着高玉,其实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依旧是霍玉堂所留在高玉身边的一个眼线。
只是高玉不愿意去多想,一来是因为东月本就是霍玉堂的手下,若是自己能够轻易策反,那就说明霍玉堂驭下能力不足,同时东月也是个不可信之人,既然能背叛霍玉堂,便是能背叛自己,自然不能要。
二来,是自己本身并无其他助力,如今她也没有其他会瞒着霍玉堂的事情,所以也并不担心东月会向霍玉堂多说什么。
至于自己所送出去的那几封信……她知道,一定到不了祝盛鸣的手里面,霍玉堂为了他的好兄弟,也定然不会让自己成功送出去的,不过,若是霍玉堂想看,也无所谓。
里面皆是她写的那些缠缠绵绵,酸酸的情书,不过是为了符合系统的要求,让她免受裁决,心坎痛之苦楚。
于是乎,高玉如今身边也算是有个能帮忙的人。
哼着小曲将手中的信给写完,再放入信封当中便又交给了东月。
“姑娘,还要送吗?”东月问。
高玉挑眉:“当然,我对将军的心可是日日夜夜都不曾少。”
东月将那封信放入怀中,一时间不知道遭罪的就是她还是公子。
东月一瞬间感觉到了房间里面的气息改变了,于是回神看向醒过来的高玉,将桌上的茶水倒过去给她。
“姑娘,你还好吗?”
高玉喝着水,舒了一口气:“我好多了,估计是睡够了。”
“你是怎么了,你知道吗,刚才大夫过来都没有查出姑娘的病因。”
高玉回忆了自己当时的情况,总不能说自己因为不想攻略祝盛鸣而被一个系统判定为“消极怠工”吧,只能摇摇头,气息还有些微弱:“我也不知道,当时突然天旋地转,心口一阵疼痛,一瞬间就没了神智。”
闻言,东月也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