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调查大众口味,现在的店基本都有这个环节,我并不觉得奇怪,老老实实说了:“金玉满堂的豌豆有点老了,还有点淡,玉米排骨汤里的排骨过多,压制了玉米的味导致荤腥重,少了玉米排骨汤的鲜,除了这些,都没什么问题了。”
“好的,我会让我爸改进。”
“大叔掌勺几年了?”
“快十五年了。”
十多年…怎么会连菜品调制都控制不好?这不是很矛盾嘛。“怪不得,这么好吃!”
“那是!”她骄傲地说:“我爹炒的菜是远近闻名的。”就像是她掌勺一般。
“你们吃,我去给你们盛一盘豆腐乳,自家做的。”
“不用不用。”
“不要客气。”
价格挺亲民,五个菜才三百多。
付了钱,出店的时候,我随着第六感朝后面转头,大叔站在厨房帘布后面,帘布掀了一角,他从那一角盯着我。
他的眼神比初见的时候更吓人,要具体描述的话,我也说不出来什么,就总觉得这眼神很有问题。
我们在大坝附近找了个宾馆入住,可能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房价低的可怜,也没多少房客。
我以为七十一晚的房间一定很差,结果意外豪华,样样齐全,就连空调都有,赚了!
一进房间,宿铭就问:“你就那么讨厌我?讨厌到遇见一个陌生人就随便把我塞给她。”他死死盯着我,眼中的愤怒几乎溢出。
“不是,当时只是嘴瓢了,我没那想法,那句话没经过大脑。”虽然确实想甩掉这个狗皮膏药,但我也不会用一个女人的幸福来抵。
“你就那么讨厌我?”
“不是!”他听不懂人话?都说了嘴瓢,再说了心是你们的,脑子也是你们的,就算我真有心撮合也得你们愿意,你们不想我还能强迫不成?
何况我本身就没这种想法。不知道他性取向可能会有这种想法,毕竟那个姐姐长的也不差,就算不是倾国倾城在人群里也算出众,配他还是可以的。可我知道他性取向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害人的事。“我喜欢,我喜欢好吧,你就是个探路石。”
“你说什么?”
“我喜欢她,第一眼我就看上她了,这样说够清楚了吗?”这话也不假,我第一次见她时就因为她与那些人不同因此多看了她两眼。之后几次也常常观察她,如果没有一点好感我怎么会注意她。
“宇钰轩!”他猛地冲过来,我以为他发火了,想修理我,只是一瞬间,我几乎已经做好了防御手势,怎料,他制住我的手,将我牢牢控在床沿与他胸膛之间。“你不可以喜欢她。”
“你这人挺搞笑的,我喜欢谁需要你同意?”
“你说过给我三个月时间的。”
“是说过,可我没说期间不会喜欢任何人。”
他被噎住,一句话也反驳不了。眼球周围,腥红的血丝密布,似在控诉我乱牵红线,又似在求我不要如此伤人。“我说是嘴瓢,你不相信,说自己喜欢她你又生气,我该怎么说你才满意?”
“该我问你才是…到底该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
“我不会喜欢你,真的,你看见门口那根电线杆了吗?我比它直。”
“行,就当你说的真的,算我求你…求你别跟别人在一起,我会疯的。”他委屈求全的样子实在是令我摸不着头脑。
如果这些都是演戏那未免太逼真,如果是真的,我就想不通了。
“宿铭,以你的情况来说,你想要什么都轻而易举,为什么非要缠着我?”我实在是不理解,想不通。想不通他为什么会非我不可。
世间总不能真的存在那种一眼万年,终身不忘的爱情吧?我是不信的。“我并不想跟你玩感情游戏。”
“我并没有想过要玩你感情。”
“那你说说,为什么非得是我?说出其中缘由。”
“我……”
看!连为什么都说不出来,还不承认想玩我感情!
“宿铭…你想要的,无非就是我这个人。”是好胜心,是心魔,是因为我不是gay,他只是想把我拉进他的世界而已。
倘若我本身就是gay,他对我还有兴趣吗?“得到了呢?得到了后弃之敝履,对吧!?”恐怕被他抛弃之人,不计其数!
“不是,我没有这样想过。”
“那是因为什么?你连理由都编不出来,又何必在我这假装深情,心照不宣就好,反正三个月后我们就会分道扬镳,可你为什么非要恶心我。”gay不恶心,恶心的是gay中之z,他就是属于这种,喜欢掰弯直男。
z享受着追求直男时爱而不得的快感,享受曾经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人在他面前摇尾乞怜,恳求他施舍的情,以此获得满足。
当然这并不是所有,就是我室友中也有一个是gay,他也倒追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