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起50岁的李捷怀孕生子,轰动京城,可能有点夸张,但是,也的确惊动了不少她的好朋友、同学、同事。其中包括她工作过的单位里上上下下有关部门领导以及和她在工作上有过交集的人。
特别是以前,那几个总爱嚼她舌根子,跟她死磕又在一个单位工作过的老女人。尽管他们早已退休,但那些无中生有的谣言和诽谤,对李捷的影响却如影相随。
谣言虽然上不了台面,诽谤也没有击垮李捷,但却在婚姻上给她造成高不成低不就的难堪局面,让她无处诉说。
北大毕业的高材生,漂亮、开朗、活泼、幽默,也并不是,不婚主义者的她,却成了典型的北京大龄剩女部落的一员。
据说,在北京,这个有着80万大龄姑娘的大都市里,这些姑娘们个个工作优秀,几乎人人长的漂亮,还都是事业上有成。尽管李捷一直也在被动的相亲路上,但各种对她不利的传言,是影响着她婚姻的主要原因。
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泼在她身上的污水跳到黄河也洗不干净。
她难过、委屈,但,也有人说,美丽、能干、有才华,是她的错。
也有人说她高不成低不就是有原因的?
但她自己知道,舌头这个东西,虽软但也硬,谣言是可以杀人的。
后来她干脆想,这一辈子就自己过了,我不嫁人了还不行吗?
但姥姥、妈妈和姐妹们却怎么也过不去这个坎,认为这么优秀的李捷嫁不出去,别人问起来,特别没面子,尤其是在山东单县这个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个传统、偏远、世俗的平原小县里是行不通的。李捷当年考上北大成了轰动全县的名人,现在名花无主,也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妈妈从26岁守寡带大了她们姊妹4人,她认为李捷嫁不出去,比她当年被别人骂过破鞋,孩子的她爸还有自杀嫌疑还没脸面子。
姥姥和妈妈从她25岁就开始不厌其烦的催婚,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李捷依然是单着。一说到相亲,李捷就成了油盐不进的主,家里的人认为她是恐婚主义者。
李捷倒觉得,自己单身到没啥,没合适的就算了,也不能随便在大街上拉一个人吧,自己的自尊和人格是不允许可以随便找个人嫁了。反正自己大学毕业十几年光阴没有虚度啊?参与过国家的重要计划的制定工作,也算走南闯北的人。组织安排自己支过教、扶过贫,还组建了一个发酵研究所。使我们国家的红酒,味精从无到有,自己业余时间还读了个在职的哲学博士。在支教、扶贫和工作中,也曾经遇到过自己觉得可以处处试试的人。但自己不挑,人家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对自己退避三舍的样子,那是对自己的最大伤害。单位里的那些风言风语,没能打到自己,却让有些号称喜欢自己人望而却步。
但李捷没想到的是:一直不乏异性追求者的她,在婚姻上却是如此这般得不堪。如果能让她重活一回,她一定早早地把自己嫁出去,不再被别人指指点点。有时候被别人问到她的爱人和孩子时,时常把她弄个大红脸,现在她到皮实了,别人问她,她就会照着姐姐妹妹家的孩子乱说一通说。
她现在非常庆幸自己快50岁了,终于把自己嫁了出去了。程诚虽然是二婚,但无子女,特别是程诚话不多,但特别会照顾人,他的温文尔雅,对工作态度,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身上多少有些崔书凯的影子,这都是李捷喜欢的那一款。
她一想到在国内一次次的相亲就头大。自从认识了程诚那天起,他就对自己关爱有加,特别是当时两个人在图书馆为一本“商务法”的事,讨论起了两国的贸易,李捷竟顺嘴秃噜出:“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程诚马上回复过去”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两人就开始了相识、相知,诗词成了两个人交流的暗语。李捷自从认识了程诚突然有了做小女人的感觉,她不适应,但很享受这种下雨有人送伞,饿了有人买好自己喜欢吃的食物送到面前,还有那笑眯眯地看着你吃的满脸宠溺。两个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有一天两个人情到深处第一次相拥深吻,程诚一遍一遍的说:”你一定是徐美的化身,是徐美可怜我太孤独,派你来的。说的泪流满面不能自已,冷静后向李捷道歉。李捷说:“道什么欠啊?你有情有义正是你的可贵之处。”
李捷不止一次的想到,结婚的第一个晚上,送走朋友后,自己在床上手忙脚乱的尴尬。是他的温柔体贴,使自己完成了一个女人应该有的一切,享受到了女人应有的幸福。
自己更没想到的是,一贯例假正常的她,这次却没有如期而至。她去药店买了一大堆试纸、试棒,在家里一遍又一遍检查,依然,那根红线还是折射在怀孕上。
她不好意思地告诉她程诚:“你千万别在领馆里说,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都这一大把岁数了,说出去太丢人。我找我同学王敏,让她陪我去医院再检查一遍,确认后再说。”
“我们已经是正大光明的夫妻啦,也不是乱搞男女关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