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到这里,打算先帮他把毒逼出一些再走……”
祸邪听得直头大,心想这几人好歹是名门修士,出门前都不看好哪里可以闯,哪里不可乱跑。
就他们这速度,恐怕还没回去这少年就没了。
不过这倒是个机会,解决了这件事,还愁没有借口与他们同行去找落迟吗?
他当然可以自己去找,但和白墨他们一起显然更省事,毕竟落迟现在不认识他,自己去见他保不齐会被砍。
再者,他若救了他现在的师侄,到时候落迟少说也会看在这个救他同门的情分上,不因他是魔修就赶尽杀绝。
哎,自己为了不让昔日徒弟见面就砍已经要做到这种地步了吗?
好吧,他还想顺带借着他们身上的正气挡挡劫,能拖延雷劫到来的时间最好。
祸邪内心很悲伤,更下定决心,等见过落迟就找个煞气重的地方抓紧修炼,争取把修为恢复到从前,再不济也要修到元婴以上,不用这样东躲西藏的……
“零淼?”白墨伸手推祸邪的肩,见他看过来之后,有些不满地问“你怎么走神啊?问你话呢!”
祸邪内心更悲伤了:虎落平阳被犬欺,连个筑基小修都敢这样对我……他面上微笑,略有歉意“抱歉,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叶师弟没事了?”他记得刚才上药时,零淼的表情除了嫌弃外并没有很凝重。
祸邪双手十指交叠支着,将下颌垫在上面“有事啊,他毒性已浸入血脉,只剩四个时辰了。”
“什么?!”众人惊鄂,忍不住拍桌站起,就连在床边照看少年的两人都忍不住高声责问“你怎么不早说?!还把他们叫过去聊些无关紧要的,你……”他们还想问他是何居心。
桌上的奈何可不干了,它的主人虽然混账,但它长时间和混账主人待着,学了混账主子的护短毛病。
很难想象一把琴也会护短,它只是个灵器啊!
但它就是看不得祸邪被人指责,眼看少年们将矛头指向一脸无辜的祸邪,它当即怒了,挑起一道音刃就向着他们的脖子而去。
祸邪见势不好,赶紧抄过茶杯朝几人扔去,好歹是挡开了攻击,免了一场杀戮。
他按着奈何哄“好了祖宗,消消气儿,和小孩计较什么?”他又抬头让惊吓之下拔剑的几人把剑收回去坐下“误会一场,且听我解释。”
几人看地上被整齐分成两半的茶杯,脸色很难看,但想到如果不是这个人帮他们挡了一下,分成两半的恐怕就是他们的身子和脑袋了……
虽然要给他们脑袋分家的是那人的琴。
见他们虽然没有收回剑,但还是坐下了,祸邪心下一缓,一手压着琴弦,慢慢解释:
“虽说你们的叶师弟中毒已深,但方才我给他撒了金蟾粉,暂时抵挡了蜘蛛毒的攻势。接下来只要在四个时辰内找一只成精的蟾蜍‘借’些就可以了。”
闻言,众人半信半疑,白墨忌惮地盯着刚才差点要了他小命的琴,问祸邪“金蟾粉?那是什么?一定要找成精的?”
祸邪把奈何哄好了,暂时收回袖中“所谓金蟾粉就是蟾蜍妖的妖丹磨成的粉,剧毒无比,要成精的才有。”
“您是要以毒攻毒?只有蟾蜍妖丹有效果吗?”缓过来的苍言提问。
“那倒也不是,你要是能找出其它成精的五毒,得到它们的妖丹也是可以的。
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去妖市、鬼市买,但很显然,我们谁也没办法在四个时辰之内来回往返人界与妖、鬼界,而且妖市和鬼市大多在午夜时分才开,所以这条路不通。”
众人听他侃侃而谈,心中惊叹:哇,他好懂啊……
祸邪气定神闲,掏出纸笔边画边讲“我们还是老老实实自己抓吧,所谓五毒,分别是蛇、蝎子、蟾蜍、壁虎、蜈蚣。
我之所以建议找蟾蜍,是因为它们比其它毒物好找且容易抓……”
他几笔画出五种动物,到了最后的蜈蚣时发出了‘啧’的声音,表情和刚才说起蜘蛛时如出一辙的嫌弃。
众人:……这人怕不是讨厌一切多足的东西。
“壁虎大多不带毒,妖丹没有五毒中其它四味那么有效,不建议用。”
“蝎子和蛇、蜈蚣虽然够毒,但它们通常都喜欢在潮湿的林子里待着,而且大多昼伏夜出,单是想引它们出来就得等到深夜,四个时辰恐怕不够;只有蟾蜍妖会没事干跑到人住的地方。”
白墨等人听他说得头头是道,收起了剑,围在他身边看那张画,有人问“这里那么多人家,要到哪里去找成精的蟾蜍?”
祸邪把刚才的药瓶放到桌上,又取出一张折成飞鸟形状的追踪符
“我之所以说简单是因为有可以追踪的气息,你们要是能弄到别的毒物的部件,我也能简单找到它们……”
主要是他手上偏偏只有属于蟾蜍妖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