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大松林中摸索前进,每一步都如同盲人摸象,坎坷而又未知。我心中焦虑,该如何劝棕熊回家呢?我肚子里打着草稿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惊天动地的脚步声,哐哐作响。我警觉起来,“有情况!”
那脚步声越来越大,明显是朝着我们冲来的。每一次的震动都让我耳膜震颤,神经紧绷。
我背着肠子,招呼几个哥们儿爬上了树,潜藏在茂盛的树叶中,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
“它”在周围徘徊,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像是主妇在收拾屋子时发现了一只蟑螂,拼命追寻却找不到,郁闷无比,赌气之下,将家里的瓶瓶罐罐翻了底朝天,誓要找到那只可恶的小东西,一旦找到,就狠狠地扔在地上,将其碾成稀烂。
黑兔受到了惊吓,比狗还要不冷静,筛糠一般地抖个不停,如果不是我们及时捂住了他的嘴巴,恐怕就忍不住喊出声了。
“它”在树洞周围绕了几圈,似乎没发现什么,于是转向了远处的烧烤火堆。
棕熊用口型安慰道:“放轻松点,那家伙在吃剩下的残渣,嚼两下就吞了。不必对那东西太过紧张。”
就在这时,从更遥远的地方,又走来一巨大的身影,
两个庞然大物默不作声地站立着,各自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
我们看到了体型庞大的巨蟒,棕熊和黑兔微弱地控制着呼吸,试图隐藏自己。
黑兔却因为恐惧而失控。哗啦啦,它吓尿了,尿液是标记领地的,有着极高的辨识度。任何拥有鼻子的生物,都能通过这气味找到我们。
"赶快把那东西系好!"肠子催促着,一边轻拍黑兔的后背安抚它。
"别害怕,它们未必是冲着咱们来的,说不定是在这儿约会呢!"
"约会?你确定?"
两只野兽的吼声愈发激烈,伴随着重物砸地的巨响,整个大树都在颤抖,灰尘纷纷扬扬,将我们覆盖。
"外面的家伙吵起来了,这是吵分手?这样他们的注意力就不会放在咱们身上。咱们靠近边缘,慢慢找个窟窿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棕熊冷静地分析着,他胆大心细。
棕熊扒拉开一条缝隙,“是两个巨猿在打架,都是公的,看来不是你们猜的那样。”
棕熊密切注视着战场。它低声叙述着:“一只灰色,一只银色,他们光秃秃的屁股,确凿无疑,这是猿族。”
巨猿似乎是被烤虫子的香气所吸引,闯入了这片领地。一山不容二虎,两强相遇,自然免不了一场激战。然而,战斗并未持续太久,银毛巨猿捂着受伤的肚子,步履蹒跚地离开了。
四周一片宁静,仿佛刚刚的战斗只是一场幻觉。我们小心走出,眼前的巨猿尸体令人触目惊心。它的胸脯上布满血洞,
野狗们见状,兴奋地汪汪叫起来,扑向那具尸体,疯狂地撕咬着。
“这家伙刚才还安静得像猫,现在逞能起来。”
“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你看那巨猿的大脑袋里头,怕不是能藏下整只猪呢。”
黑兔连声附和,不住地点头称是。
肠子也是一脸惊叹:“黑兔也拥有巨人血统吧?啥时候可以变得这么夸张?”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肠子的嘴巴真是够毒的。
黑兔没听见,仍呆滞地凝视着前方。
“棕熊去把巨猿收拾了。”
“听你的。”
巨猿露出的肋骨如同耀眼的刀剑,众人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黑兔迅速拔下一根,断裂处便喷出一股血液,溅得他满身都是。
我紧紧拽住根坚韧的肋骨,向外拉扯,但无奈力量不够。我不禁大喊起来:“有谁愿意过来帮忙?这根肋骨简直像生根了!”
“黑兔都能轻易拔下一颗,你怎么就不行呢?”一个声音戏谑地回应道。
我不服气地回应:“如果你们觉得轻松,那就来试试拔我这根肋骨!我敢打赌,你们绝对拔不下来!”
棕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趣:“这么说来,我倒想试试。如果我拔下来了,这根肋骨就归我了。”
“那如果你拔不下来呢?总得有个赌注吧。”
棕熊陷入沉思,似乎在考虑着赌注的问题。
“拿什么赌?”
肠子指着巨猿说:“这么大赌注,谁要输了去割皮毛,处理这个巨猿。这么麻烦的工作,我是一想就头疼。”
黑兔:‘‘巨猿毛发里的虱子有拳头大,草绳编了笼子斗。''''
扒开巨猿毛发,虱子高昂叫声,两只触角不停抖,剪刀般的大嘴一张一合。
肠子心灵手巧,编制了一个笼子,我将那只虱子放入其中,它微小而敏捷,把黑兔的虱子咬的连连败退。我的虱子则耀武扬威,绕着圈子,气势如虹。它连连进攻,意图速战速决。然而,对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