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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江君才的时候,李慧琳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总觉得随时会失去江君才,所以一直紧紧的抱着他,舍不得松开。
江君才不喜李慧琳,甚至很是反感,从后面抠开她的手推开了她。
李慧琳瞧见对方厌恶的眼神,才有了一丝真实感,不过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瞧见地上的尸体,又瞧见不远处的一口井,很快就有了主意:“把尸体扔进井里,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尸体了。”
江君才讽刺她:“你倒是知道怎么善后。”
李慧琳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难的?你家这么大,下人这么多,有人想不开投井不是很正常吗?”
江君才哼了一声,又讥讽:“平日里李家没少干这种事情吧?”
李慧琳当即否认:“才不是呢,话本里面都是这么写的,我是从话本里面看来的,你别把我当做狠毒之人,我可不是那种人。”
江君才虽然看不上李慧琳,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做了。
事后,两人若无其事的离开。
前面花厅里,相里明珠陪着客人喝茶聊天,已经跟凤家夫人给江君才定下了一门亲事,就是凤家的嫡女凤彩衣服做儿媳妇。
凤彩衣就在一旁娇羞无比,瞧见江君才进来还偷偷多看了几眼。
江家虽然是四大家族最后一名,但江君才的才能和手段在四大家族中也算杰出之人,难得一见,凤彩衣自然满意。
周围的人不少都拍马屁,祝贺这一门亲事的达成。
李慧琳听了片刻就明白了,她不过离开这么一会儿,江君才的正妻就有人选了。
她很是生气,却也没法子,不能发作,只能生闷气。
主人那一桌上,都是四大家族的女眷,地位尊崇可见一斑。
相里明珠带着嫡女江白露和江松露陪着相里家,白家还有凤家的人,相里家来的是相里幽冥的大嫂,年纪不大,却最受尊敬,比她年长的人都抢着拍马屁。
元亓就被安排再江松露的下手,作为嫡女陪客。
元亓最不愿意干的就是这种事情,她也不说话,就闷头吃喝,没必要跟好吃的过不去。
相里少夫人瞧见元亓,就问:“这位小姑娘看着面生,江夫人,这位是?”
相里明珠本就答应元亓把她介绍给众人,当众承认她的身份,就算是相里少夫人不问,她等会也打算说。
她十分和气的开口:“这位呀,是侯爷一个妾室的女儿,妾室没福气,早早去了,这孩子就被养在扶桑观多年,前段日子才被接回来。侯爷心疼这个孩子从小没娘亲疼爱,就让挂在我膝下抚养,给个嫡女的名分。她闺名叫做元亓,以后大家见了多多照看,我跟侯爷都感激不尽。”
相里少夫人是见过元亓的,她儿子就是元亓救回来的,刚才也是故意开口提起此事,也算报答元亓的恩情。
她不带犹豫的摘下自己手腕上的一只翠绿的玉镯,递给身后的丫鬟:“我今儿来也没带什么见面礼,这只玉镯成色还不错,小姑娘就拿着吧。”
她这么一带头,别的贵夫人也都纷纷拿出自己身上最值钱的首饰,给元亓当见面礼。
元亓不得不出来营业,客客气气的给每个人都送上一个见面礼——一枚平安符。
席间有个白家的孕妇月份不大,刚刚显怀,别人都瞧不出来,元亓愣是说出来了,还送给人家一个平安扣。
白家那少夫人十分感激,就没说出她给白家解决黄仙的事情来。
她总觉得,女眷们的潜意识里,都不希望一个大家族的嫡女会些神神道道的事情。
谁知元亓发完平安符,就开始营销自己了:“以后大家遇到什么邪祟,都可以找我,算命卜卦看风水,我都精通。”
众人哗然。
相里明珠也不能训斥元亓,只能赔笑。
茶会散去到时候,相里家、白家还有凤家都得到了一小罐雪山毛峰和一小罐云顶碧螺,其他宾客也都得到了很难买到的茶叶一罐。
走的时候,白有悔又找到元亓,就问她:“你想不想给白扶珺看一看?你要是想看的话,我就跟爷爷说。”
元亓嗯了一声:“好啊,我觉得他有很大的问题,身上可能有某种十分厉害的邪祟,厉害到我都看不出来。说不定白家的气运也和这个有关系。”
不是元亓吓唬人,是她观察了好久,发现白扶珺的面相很奇怪,白扶珺是大房嫡子,金尊玉贵,面相却有种贫穷一生的表现。
白家运势走低,但也不至于穷到吃不起饭。
有个可能就是他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而且已经相当长时间了,以至于在他的面相上也有所表现。
白有悔巴不得大房也出事,然后他们三房出人头地,就十分爽快的答应下来:“你放心,我回去就跟爷爷说。”
送走客人,相里明珠跟江君才说起凤彩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