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薄言归是不是摄政王,对洛西南来说都只是豆豆的父亲,仅此而已。
“好!”薄言归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景山狐疑的回头看了两眼,眉心微微拧起,“主上信他?”
“为何不信?”薄言归反问。
景山撑伞,与自家主子快速朝前走,“这洛西南此前与主上不睦。”
“但他现在是豆豆的师父,还进了太学堂。”薄言归深知洛西南的性子,“他这样恃才傲物的人,骨子里的骄傲是不允许他向任何人低头的,此前朝廷多番邀约都未能让他答应,进太学堂授课,但是现在……”
为了豆豆,洛西南屈服了。
可见,他是真的喜欢这孩子。
“这样的人,只凭自己的喜恶做事。”薄言归与偶然轻叹,“对方的父亲是谁,身世背景如何,对他来说,如同虚设,全然不重要。”
景山似懂非懂的点头,“那就是说,这人还是靠得住的。”
“他差点断了腿,你说呢?”薄言归心头松了口气,只是这眉心间的凝重未散。
文有洛西南,武有葛道云。
安置好了豆豆,接下来就该是对付齐王他们了,汉王现如今还没进城,倒是没什么大碍,但是这齐王李珏……真不是个好东西。
“这会,人在长公主宫里呢!”景山低低的说。
薄言归眯了眯眸子,“他倒是跑得积极,上次是李如璧盖的玺印,这次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