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气力都没有,只能软绵绵的靠在了枝月的身上。
“枝月?”燕绾虚弱的开口。
枝月喜极而泣,“夫人,您总算是醒了,可算是醒了,吓死奴婢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燕绾无力的问。
枝月忙将杯盏放下,拭泪笑道,“主子累了,就睡了好一会,您现在醒了,那便是什么事儿都没了,以后都是大吉大利,万事无忧。”
“你这是怎么了?”燕绾难得笑了一下,“这是担心我死了?”
枝月一怔,转而哽咽着“呸”了一声,“主子莫要胡说,奴婢可经不起第二次吓了。”
“我没事了。”燕绾喘口气,伸手揉着心口位置。
枝月心慌,“主子可觉得哪儿不舒服?奴婢这就去叫大夫。”
“回来!”燕绾无力的靠在软垫上,“我自己就是大夫,你叫什么大夫?是旧疾犯了,所以整个人都去了半条命,但是我能醒过来,就说明我脑子里的血块……”
消融了!
所以,有些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只不过,她不想当着枝月的面言明。
“主子?”枝月犹豫着,“您还好吗?”
燕绾有些迟愣,其后回神点点头,“能有什么事?药方呢?”
“什、什么药方?”枝月喉间滚动。
燕绾摊开手,“你治不了。”
“奴婢……”枝月抿唇。
燕绾无奈的笑了一下,“其实你心如明镜,我这旧疾连自己都不敢下药,何况是燕都的大夫,那所谓的药方,应该是高人所赐。拿来,我且看看。”
“是,夫人!”枝月点头,转身便去取药方。
燕绾神情微恙,这燕都……到底还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