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闭上了眼睛,不由自主将脸蹭进了男人的怀里。
以前莫凌天从来不会过问我的事,好像我们两个只是床伴,仅限肉体的交流,没有灵魂的沟通。
所以我也下意识地不想因为私事烦恼莫凌天。
我打心眼认为,莫凌天不想听这些烦心事。
“你脸上写满了心事,在想什么,在想哪个狗男人?”
男人冰凉的语气,莫名萦绕着一丝酸溜溜的醋味。
我吸了吸鼻子,确认自己没有闻错。
真的是醋味。
我倏地睁眼,昏暗的光线中,对上男人子夜般深沉的眼眸。
眼前,是他清峻的轮廓。
男人的脸,靠得很近,炙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我脸颊。
那双眼,像是水中冰凉的石,凝视着我。
四目极近地凝视,他的眼睛沉得像深渊。
男人抬起指尖,落在我脖颈的位置,一寸寸往下滑落。m.
我微微一僵。
只觉得酥麻感,如同流动的水,于他落指处生出,迅速往整片脖子乃至全身细微蔓延。
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袭遍我周身。
我轻轻嘤咛了一声,不由自主往他怀里钻了钻。
在我意乱情迷之际,男人低笑一声。
将我一点点推远。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否则别贴近我。”
莫凌天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禁止贴贴’几个大字。
我睫毛颤了颤,犹豫了许久,才缓缓启唇,将医院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听我讲述完,室内静谧了一瞬。
我在心底想。
果然,他不感兴趣。
莫凌天从来都不会我的事上心,也不在乎,怎么会突然过问我的事。
我正要拉过被子背过身睡觉。
就听得男人淡声:“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身形微微一僵,仿佛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是你的男人,遇到这种事,你应该告诉我。”
“……”
我咽了咽唾沫,“告诉你,然后呢?”
也许是室内静谧,光线昏暗,男人的嗓音犹如敲打在我的耳膜上似的,无比清晰。
“我和你一起解决。”
他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我有种他爱了我很久很久的错觉。
我大概是在做梦吧,我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睡眠,嗯,一定是梦,这都不是真的。
第二天是被我姐的电话叫醒的。
我迷迷糊糊,睡眼惺忪,揉着眼睛抓过手机放在耳边。
“喂……”
“柔柔……”
我姐的声音,让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张浩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这个狗东西!恬不知耻!真是不要脸!你等着我马上过去,你不要乱跑,他敢骚扰你,你就报警……”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站起来,因为站得太快,血液冲上脑袋,一阵眩晕。
我姐笑了一声,“柔柔,不是的,张浩没有来找我麻烦。”
闻言,我一颗心落地。
大起大落的感觉,我瞬间倒在了床上,呜咽了一声。
“姐,那你大早上打给我是为了说什么?”
我姐好笑道:“我想跟你说,张浩不仅没有来找我麻烦,还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原谅他的鲁莽行为,还给我道歉了。”
“……”
我眨眨眼睛,撑起眼皮,眺望了一眼窗外的太阳。
“不对啊,今天太阳没有打西边出来,他吃错药了吗?”
“我问了一下张浩,张浩说,有人取消了他父母的退休工资,他父母现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张浩打给发退休金的部门,说是上头的指示,张浩打过去,那边的人只说,只要我松口,就恢复他父母的退休金。”
张浩的父母都是退休工人,每个月的退休金都有五六千,算是一笔不错的收入了,他们就张浩一个儿子,退休金都花在张浩身上。
可以说张浩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就养成了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
这退休金一断,跟要了张浩父母的老命差不多。
我顿了顿,略微沉吟:“姐,是谁呢?”
“还能有谁,你不知道吗?柔柔?”我姐轻轻叹了口气,“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和莫总是什么关系?你们就是旧情复燃了吧?”
“姐。”我微微睁大眼睛,“你以为是莫凌天?”
“除了他,在南城还有谁这么大权利?”
我姐好笑道:“柔柔,我听说则远住院了,前段时间闻氏建筑差点倒闭了,是吗?”
“谁告诉你的?”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