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士兵打的嗷嗷卖力,马铄都以为对方是真的要打死他了。到最后,马铄实在是扛不住了,见马牛坯还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于是眼睛一翻,装作晕死过去了。马牛坯见他晕了,便让士兵们住手,抬着往一个营帐走去。来到营帐里,他们把马铄放在了稻草床上。“哼,真是没用的东西,才打了几下,就晕过去了,真是个没卵子的男人啊。”听到马牛坯这话,马铄不由得心中暗骂。你特么说的轻巧,你自己来挨这顿打试试。马牛坯对两个士兵交代道,“你们俩,在这里看住他,门口拴一匹马,到了子时,用水泼醒他,让他骑上马离开。”“小人明白。”士兵赶忙笑道,“还是马将军您机智啊,您说说,梁帅怎么就轻而易举的相信他了呢换我我是不相信的。还好您拿到了李医师的三日断肠丹,让他吃了,这下不怕他跑了。不过,小人时常去军医那边,怎得没听说过这毒药啊毒药不都是在暗影卫那边吗”马牛坯嗤笑道,“别说你没听过了,就连我也没听过啊,我也是刚刚想出来的。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是我用马粪混着马尿捏成的丸子,给他吃了。本来我想亲自拉泡屎来捏的,但是转念一想,特么的,这种狗东西也配吃老子的屎所以就用了马粪。哈哈哈,可千万别说出去啊。”“您放心您放心,小人守口如瓶,哈哈哈哈,这马铄真是个窝囊废啊,连屎都吃,哈哈哈,这事以后得唠一辈子。”“事成之后,随便你们怎么唠,事成之前,不可泄露半个字。盯好他,我去睡觉了。”“马将军慢走。”马牛坯走了,马铄那蜷缩着身子下面的手都捏紧了。当他听到那毒药是马粪后,差点恶心的吐出来,但强大的意志力让他强忍了下来。怪不得那玩意儿又腥又臭呢,还带着骚味,原来是马尿马粪啊。狗日的马牛坯,竟然给老子吃这种东西,还骗老子说是三日断肠丹,还惦记老子的屁股,还龙阳之好,老子以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至于开城门哼,老子会给你开的,但迎接你的,是我们大军伏击的箭矢!王八蛋,你给我走着瞧!怀揣着对马牛坯无尽的恨意,马铄放松身体,休息了起来。到了半夜,士兵叫醒了马铄,马铄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穿上衣服,骑上马,便向着东边跑去。风军装模作样的追杀了一阵,便回去了。十里路不远,骑快马两刻钟便到,这还是夜间呢,白天更快。马铄来到城墙下后,高喊道,“上面的,拉我上去!”上面的守军低头看去,只见城下站着一个人,立刻张弓搭箭警戒了起来。“你是谁报上名来!”“我是马铄,第四兵团将军马铄!”“马将军你今天不是被俘了吗”上面士兵惊讶道。“我逃出来了,你赶紧放下吊篮,拉我上去,等我上去之后,你不就能够看清楚了快点快点,就我一个人你怕什么”“好的好的,马将军稍候。”上面的士兵,赶忙去准备吊篮,将马铄给放了下去。马铄上去之后,士兵们打着火把看了看,发现果然是马铄,连忙跪下行礼。马铄一把扯下了对方的水囊,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水,灌了好几口后,才趴在城墙下面哇哇大吐了起来。“将军,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找郎中”士兵们慌忙问道。“没事,给我准备快马,我要去见大帅。”说完话,马铄便匆匆下了城墙,骑马直奔郡守府而去。因为是深更半夜,吴襄已经睡了,马铄不得已,只能回军营里去,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去睡觉了。只是以前的第四兵团大营人挤人,现在却空无一人。第二天一早,吴襄听说马铄回来了,大吃一惊,连忙召见他。马铄赶到了郡守府后,见到了吴襄和其他的将军们。见到吴园也在其中,马铄瞪了一眼,冷哼一声,然后单膝下跪道,“罪将马铄,拜见吴帅!”“快起来。”吴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跟叶啸丁源差不多都是同辈之人,也都是各家族的家主。他看着马铄,狐疑说道,“马将军,昨日你和吴将军去伏击敌军,不是战败了吗吴将军自己逃回来了,你被俘了啊,这怎么又回来了呢”马铄站起身,叹了口气,说道,“末将是被梁鹏放回来的,他让末将回来做他的内应,帮他打开城门,放风军入城。”闻言,众人惊讶不已,吴园更是直接拔出剑来,指向马铄,大喝道,“马铄,你这个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狗贼,竟然投降敌军,要害我军,大帅岂能容你,拿命来!”马铄扭头瞪向吴园,一口老痰便吐在了他的身上,骂道,“老子要是真想投靠敌军做内应,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了,直接说我是自己偷跑出来的多好。反倒是你,吴园,你这么着急杀我,是怕我把你抛下军队独自逃跑的事情说出来吗”吴襄瞪了一眼吴园,说道,“马将军衣衫褴褛,浑身是伤,他若是背叛我军,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你先坐下。”而后又看向马铄,“马将军,你刚刚说,吴园是抛下大军跑回来的可他说的却是,他被敌军重重包围,最后杀出了一条血路啊。”马铄瞪眼道,“大帅,他胡说八道,昨日那一战,我们被敌军发现了伏击,敌军包抄了上来,我们两部不得已撤退了。但是敌将马牛坯率领骑兵追杀了上来,我派人去喊吴园,来与我汇合,并且向他靠拢,来抵御敌军,结果呢,这家伙竟然直接跑了,也不管麾下大军。他一跑,麾下大军没人指挥,上万人被敌军斩杀俘虏。我军成了孤军,被十万大军包围,最后末将虽然拼死作战,但奈何寡不敌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