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
就拿我来说吧，打小我就淘，淘的不得了，没少让您生气，可您看我长大了是不是挺有出息的？等我那东西研究出来，保不齐皇帝都得给我颁发一个什么奖。”
顾老太太一副没眼看的表情，瞪了眼儿子：“多大人了还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你有出息？你有出息就给我挣个诰命回来，没挣着都不算有出息。”
“诰命？”顾山点头，“行啊！等我把我那宝贝研究出来了，保证给您挣个诰命。到时候别说是国公府，不管谁瞧了都得刮目相看。”
扛着锄头从山里回来的顾老爷子瞅了瞅娘俩，问老太太：“老三这是发啥疯呢？啥诰命国公府的？说啥呢？”
回头看见林阿炳，随即紧张了起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家里出啥事了？”
“没啥事，你别怕。”顾老太太给老爷子拿来一杯茶，塞他手里，“就京都林家来人了，子修让拾月过去看看。我打算明天跟着一块儿去，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