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效的办法了。”
夕和火气真是蹭蹭蹭地往上冒,“妾身一介女子自问眼界是不宽。但是,陈城主这样一套说辞接着一套,目的只是为自己的懦弱无能找借口逃避的人就是高瞻远瞩、为大局考虑吗?似之,我们走吧,跟他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
“你……”
“陈城主”,傅珏一手搭上夕和的手背安抚她的情绪,一边语调冰冷地打断陈鹏的话头,“在其位谋其政,不过若是能力不足,他人说再多也只是勉强。叨扰了,告辞。”
说罢,他便起身同夕和往屋外走去,只是刚跨出一步便又停下了,转而对后头的苏叙言说:“苏公子,苏家这些年是没人可用了吗?即便人资匮乏,用人之道还是宁缺毋滥为好。”
苏叙言一听,面上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来,这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好无辜啊。
而陈鹏听闻此言则是立刻白了脸,瞥了眼苏叙言的表情后忙不迭地走过去拦下即将离去的傅珏和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