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自私吗？
本来当时她刻意不去想这个问题，毕竟当时连生存都成难题，但现在……
我好自私啊。
不愿丈夫纳小，岂不就是犯了身为女子，身为人妇的大忌吗？
可……事实就是，她已经犯了呀，现在的区别就是把想法停留在心里还是付诸行动罢了。
“太子妃？”
一只熟悉的手熟悉的温度落在自己右肩上，把张殷吓了一大跳，甚至手上的钗子都划破右手虎口处的皮肤，鲜血立刻顺着细白的手侧流了下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朱祐樘立刻抓过她的手，斥完脸上还是一排心疼之色，转头就喊御医来。
“这点小事哪里需要劳动御医？”张殷赶紧摁住朱祐樘的手阻止道，“把血擦一擦包上就是了，御医应该派在更重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