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这个“腿软”二字,直接抖着肩膀笑出了声。
窦木槿和窦芙蓉发现窦凌霄的异样,也压根没多想,只觉得她这是幸灾乐祸。
昨夜窦凌霄和杜新都是偷偷出的门,他们二人的所作所为,天知地知,其他人均不知。
窦长贵掉下粪坑后卖力呼救,不多会儿就有人打着灯笼往那边跑。
窦凌霄和杜新也是亲眼目睹他被救的过程,知道他性命无虞后才离开了杂草丛。
至于后面的事儿,他们也不得而知。
窦芙蓉很哀怨的继续说:“对啊,就是这事儿搞得我全家不宁。
当时,二伯浑身脏透了,腿也疼得厉害,二伯娘被他打了,还在气头上,根本没打算管他。
还有那窦玉山和窦玉田也是嫌脏,连靠近都不靠近。
没办法,救人回来的福旺叔和钉子叔只能去隔壁喊我爹和我娘。”
听着还真是惊心动魄,窦木槿忍不住有点担忧,她低声问道:
“那那后来你二伯咋样了?”
窦芙蓉叹息一声:“他们家懒得抽筋,竟然连洗澡水都没有,还是我跟我娘连夜去水井里挑的。
我爹忍着恶心给二伯换洗衣物和擦身,玉林也跑去了枣花村请大夫。
经过吴大夫的诊治,说我二伯左腿摔狠了,要上木板固定,得在床上躺个把月将养。”
窦木槿听完眨了眨眼,突然苦笑道:“躺着好,躺着就不会惹是生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