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哪个顾爷爷吧?就是他孙女是杳杳的那个顾爷爷!”
他说得够明显了吧!
郑老爷子疯狂暗示。
郑景鹤慢慢挑起眉梢,“知道了,这就去。”
挂断电话后,郑景鹤穿上黑色大衣,淡声对外面的助手说,“推掉今晚的饭局,我还有事。”
助手一脸为难,“可是,江少已经到了。”
郑景鹤眼瞳深深,毫无波动,“让他等着。”
“……”
“架子摆得挺大啊。”少年揉了揉蓬松的金发,圆润无害的杏眼漆黑不见底,“去哪不是吃啊,带我一个呗。”
郑景鹤淡淡道,“家宴,不方便带外人。”
“嗤——”
江知苦不屑地冷嗤,“我都听见了,不是去那什么顾家么?”
“正好,我和顾家有点交情。”
更准确来说——
是恩怨。
在帝都的时候,江知苦和顾旸干过架。
听说顾旸就是京市顾家的。
郑景鹤懒得和江知苦周旋,在他看来,江知苦就一没长大的小破孩。
就算惹祸,也过分不到哪去。
“少说不该说的。”郑景鹤慢条斯理地整理袖扣,声音冷淡。
江知苦比了个“OK”的手势。
他就是去蹭顿饭。
又不是去找事。
外面天色彻底黑沉,顾旸和顾玹两人回来,就被这一屋子的人吓了一大跳。
怎么郑老爷子和郑景鹤也在?
顾旸眼神一定,车钥匙一扔,咬牙切齿道,“靠!江知苦!你特么从我家滚出去!”
金发少年懒懒掀开眼皮,“啧,你们顾家难道少我这口饭?”
“特么的喂狗也比喂你强!”江知苦这玩意儿,简直比狗还狗!
顾旸有苦说不清。
“有本事再来打一架啊——”江知苦一脸无所谓。
然而话音刚落地,少年随意瞥了眼门口,目光一凝,倏地站起来!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