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天。
谢之席若有所思,“我早就发现了,杳杳好像有点情感障碍,天生少根情丝似的,怎么都不开窍。”
“那是她不想开窍。”
傅昀尘“嗤”的一声懒懒微笑,“小朋友心里跟明镜似的,谁喜欢她,谁不喜欢她,她比谁都清楚,逼得太紧了,她不喜欢。”
“你在点我?”谢之席总觉得这男狐狸精话里有话。
傅昀尘扯了扯绯红薄唇,不置可否。
不逼她——
她就走了。
季阎垂了垂眼,就像之前一样,彻底消失匿迹在他的世界。
就连纠缠都成了一种奢侈。
季阎低低咒骂了声,“操。”
“现在
姜杳:“……”
没收敛声音,门外倚靠在墙边的谢之席陡然站直了身体,嘴角弧度微微上扬,“我真听到了。”
“季阎那神经病躲在杂物间不知道干什么。”
傅昀尘像看白痴一样看了眼他,“你觉得他在干什么?”
谢之席懒懒拨弄打火机,回得随意,“总不能在……我们是不是不该打扰他?”
神经病总有点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谢之席表示尊重,理解。
傅昀尘盯着门把手看了几秒,多情温柔的桃花眼漆黑冰冷,他扯了扯嘴角,“有什么打扰不打扰,你不好奇他在做什么?”
理智驱使他离开。
傅昀尘并不想让姜杳为难。
但浓重黏稠的占有欲犹如深不见底的沼泽,不断蚕食他的理智,撕碎他想保留的最后一丝体面。
于是,他说:“打开看看。”
拧开门把手。
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如果是他不能接受的,季阎也活到头了。
傅昀尘温柔一笑。
谢之席若有所思地盯了眼他,他又不是傻子,傅昀尘的态度明显不对劲,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压。
“我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