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颜色,在北京也不好买。”
韩亚文极是纠结,他向往外面的生活,向往新鲜的东西,他也坚信,在北京有和他一样的人,但要怎么走出去,他心里没谱。
郑卫民说道:“你慢慢想吧,我去找云芳了。”
“等会儿啊!哥们请你吃个冰棍儿,多聊五分钱的。”
韩亚文不待郑卫民说话,跑去买了两支,郑卫民笑眯眯地接了过来:“本来还想晚上请你吃饭的。”
“别啊!晚上我请你!老莫成不成?”
“云芳说了,想换个口味。”
“那也行啊!哥们还能省点。”
俩人蹲在树下,看蚂蚁搬家,冷不防王云芳出现了。
“我就知道!卫民还没过来肯定被你给拦住了!”
郑卫民用胳膊肘推了韩亚文一下:“买冰棍儿去!”
“得嘞!”韩亚文一溜小跑过去了。
王云芳意外了:“这家伙怎么那么听你使唤?转性子了?”
“晚上饭辙都有了,亚文要请吃饭,说要去老莫,我让他换了一家。”
王云芳眯了眯眼睛:“你俩肯定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让韩亚文能有点事情想,有点事情做。”
“什么事情?”
“投机倒把!”
韩亚文小跑着又回来了,给了王云芳一支,喘着气说道:“晚上吃饭,哥们请!不许不去!”
王云芳问道:“卫民和你说的事情……”
“你可要保密啊!”韩亚文忙叮嘱了一句。
“你胆子也大!都敢干这个了?”
韩亚文把墨镜一戴,嘴角上扬:“这有什么不敢的呀?”
郑卫民也说道:“这其实没什么关系了。我上午还给徐支书写了信,问他们那边责任制的事情。”
“责任制?”韩亚文又把墨镜摘了下来,极是意外:“卫民,你还敢掺和这个事情?这可比投机倒把严重多了!好多人都在观望,你倒好,就闷着脑袋往前冲啊?你就不怕被检举揭发?”
王云芳也是担心,郑卫民怎么和谁都说啊;韩亚文嘴上没有把门的,搞不好什么时候就说走嘴了。
“我去云南看大哥的时候,他也这么劝我。但我觉得问题不大,这是趋势,阻挡不了的。我都在替徐家村大队的人想之后的事情了。”
“什么事情?”
“把日子过得更好一些。”
“你又不是原北县的县长,你操的哪门子心?”韩亚文极不理解。
郑卫民看着王云芳,对韩亚文说道:“就凭我和云芳在那边待过,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