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脆弱是真的,我曾不小心推了他一下,结果他摔下去就骨折了,在家休养了好几个月,因为此事,我对他还一直很愧疚。”
丁晚来点头,没有说话。
江夙夙一直观察着死者朋友的表情,离开那里以后,她告诉丁晚来。
“这人一副老实相,没说谎。”
丁晚来看向江夙夙笑。
“你也懂看面相?”
江夙夙摇头。
“不懂,但我看他的眼睛,他没有闪躲,直觉告诉我,他没说谎。”
袁娘听了,想起流萤说过的话。
“我相信夙夙,流萤姐姐说过,夙夙有双特别的眼睛,没什么能骗得过她。”
丁晚来点头,他当然相信江夙夙。
只是,没想到,这一桩案子扯开来,竟是一团乱麻。
让他想不明白,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找出真相。
江夙夙也在想这个问题。
“可惜师父没来,要是他来了,能让他把两个死者的魂拘来问一问,一问便什么都清楚。”
丁晚来听了,看向她。
“你以前也这么做,所以能破案?”
江夙夙轻轻摇头。
“没有,以前师父很少帮我,连是他在阴司地府的事都瞒着我,他教我,人要自立更生。”
丁晚来是以好奇。
“那你以前怎么查案?”
江夙夙看着丁晚来,回答了三个字。
“盯、守,审。”
丁晚来尝试理解她所说。
“盯着可疑的人?守着有可能是别人目标的东西?暴力逼问?”
江夙夙点头。
“所以,我喜欢抓连环案的凶手,这种人最好抓,除非他能忍住不犯案,只要犯案,一定会落在我手里。”
说着,江夙夙看向自己握紧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