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傻柱被带走的时候。
傻柱被两个穿着制服的公安同志押着,一路推推搡搡地往外走。
他一边挣扎着,一边扯着嗓子喊冤:“我没有偷东西!是李轩那小子陷害我!你们别听他胡说!”
贾张氏见状,哭天抢地地扑了上去,抱着傻柱的大腿不撒手:“柱子啊!我的命根子啊!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被抓走了,我和棒梗可怎么活啊!”
周围的邻居们都围了过来,对着这一幕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傻柱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手脚竟然不干净,连邻居家的东西都偷!”
“谁说不是呢?以前我还以为他热心肠,经常帮衬贾家,原来是贼喊捉贼,自己偷了东西,还好意思做好人!”
“这回可算是栽了,看他还怎么狡辩!”
……
听着周围人议论纷纷,傻柱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心里清楚,这回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李轩站在人群中,看着傻柱被公安同志带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傻柱被带走后,贾张氏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她现在是真的慌了,傻柱可是她唯一的依靠,要是傻柱真被抓进去了,她可就彻底断了粮了。
哭了一阵,贾张氏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后院跑去。
她要去找聋老太!
聋老太虽然耳朵不好使,但是脑子还算清醒,在院里也算得上是一个人物。更重要的是,傻柱这些年对她孝顺有加,每个月都给她养老钱,还经常给她买好吃的。
贾张氏相信,聋老太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果然,聋老太一听说傻柱被公安同志抓走了,顿时就急了。
她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浑浊的老眼中满是焦急:“怎么回事?柱子怎么就被抓走了?他犯什么事了?”
贾张氏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在她的描述中,傻柱成了无辜的受害者,而李轩则成了心狠手辣的幕后黑手。
聋老太虽然耳朵不好使,但是并不傻,她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贾张氏的那点小心思,她一眼就看穿了。
不过,她并没有揭穿贾张氏的谎言,毕竟傻柱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些年对她也确实不错,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傻柱被冤枉。
“走!带我去找一大爷!”聋老太说着,就拉着贾张氏往外走。
一大爷易中海虽然已经去世了,但是他在院里的人脉还在,而且他生前最是护着傻柱,要是他能活过来,肯定能帮傻柱洗清冤屈。
贾张氏一听要去找易中海,顿时就傻眼了:“老太太,您老糊涂了吧?一大爷他……他都已经……”
“少废话!带我去!”聋老太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那凌厉的眼神,吓得贾张氏一哆嗦,不敢再多嘴,老老实实地带着聋老太去了易中海的坟前。
聋老太站在易中海的坟前,浑浊的老眼中满是悲痛和愤怒。
“老易啊老易,你走的太早了!你看看你走之后,这院里都乱成什么样了?你最疼爱的傻柱被人冤枉,你也不在了,这可怎么办啊?”
聋老太说着,竟然对着易中海的坟头哭了起来,虽然她是演的。
贾张氏见状,也跟着哭天抢地起来。
“一大爷啊!您老人家在天有灵,就保佑保佑柱子吧!他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啊!”
两个老太婆,一个哭诉,一个哀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在祭奠什么大人物呢。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被躲在暗处的李轩尽收眼底。
李轩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李轩隐蔽在一棵槐树后,看着贾张氏和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坟前上演的那出闹剧,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冷笑。
这俩老货,一个比一个能演,真当别人都是傻子?
易中海活着的时候偏袒傻柱,那是因为他打心眼里把傻柱当冤大头,当养老的工具。
现在他死了,这俩人还想用他的名头来压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聋老太太,平时装得跟个老好人似的,没想到关键时刻,也是个护犊子的主儿。”
李轩心里暗暗思忖,“不过,她想借易中海的名声翻案,怕是打错了算盘。”
李轩深知,要想彻底解决傻柱这个麻烦,就不能被动防守,必须主动出击。
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找到聋老太太的弱点,以及她计划中的漏洞。
“易中海生前最是好面子,爱惜羽毛,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死后还被这两个老货拿来当枪使,不知道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