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不跟外男多说一句。只有五年前莫名奇妙离开了书院,在家里躲了一年多。县里早有人说她是怀孕了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但后来并不见她家里有孩子,不过从那年后,她就不再去书院了,也不知干什么活到的现在。”
傅平野一封封信看过去,从信上看庄云容这个人的确很‘干净’,完全无从查起。
他捏着一封信,忽然想到一件事:“她母亲你派人查过么?”
“查了,她娘叫庄招娣,早年嫁了个姓江的屠户,被休以后回到羌平县,靠卖绣品过活……哦对了,她好像还会接生,偶尔也会给县里怀孕的妇人接生……庄云容躲在家里那一年,她好像短暂地离开过羌平,听说是去了其他州府。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傅平野沉默了须臾,当机立断:“查她母亲那一年都去过哪里。她那块玉佩可能是她母亲带回去的。”
傅长枝一愣,“可我看过她路引上的记录,她去的地方你不可能去过,你那时应该还在北地才对……”
傅平野听傅长枝说过那一年发生的事,虽然记不清了,但他将他自己代入其中,傅平野认为他那时不可能没有动作。
“我那时应该在京城。”
傅长枝看着他,艰涩的咽了口口水。
“好吧……就算你那时偷偷回来了,可庄招娣的路引上没有来过邺京的记录。”
“她若是成亲后又被休,应该有两份户籍,两份路引,一份是她自己的,还有一份,应该叫江招娣。”
傅长枝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对!的确有这个可能!我现在就让人去查!”
她起身跑到门口,忽然想到什么,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折返回桌边。
“我记起来了!当时彭深回来的时候说,你当时让他去找一个叫庄招娣的女人,把玉佩拿回来,我本来想着庄云容和她娘是一家,可能是你怕打搅她才这样说,现在想想,那块玉佩就是被她母亲带走了!”
傅长枝狐疑,“这么一说,你失忆之前是知道玉佩是在庄招娣手里的。可你把玉佩给她做什么?若是她偷的,你怎么这时候才想到要去拿?”
傅平野脑中钝痛,他双臂支在桌上,疼痛让他皮下青筋暴起。
傅平野眯着眸,缓缓说道:“她母亲知道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她临死之前,可能告诉过庄云容,所以庄云容带着玉佩来京城……也是为了五年前的事……”
真相仿佛就在眼前,傅长枝赶忙说道:“你先别想了,我现在就让人去查她五年前在邺京哪家店里做工!你记住了,这件事先不能和别人说,五年前你在邺京的事必须先瞒着!”
傅长枝跑出殿外,吩咐完暗卫调查江招娣,才长舒了一口气。
回头整理起一切,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好像不久之前,谢见微莫名其妙的问过她,五年前傅平野有没有回过京城。
她那时还斩钉截铁,说傅平野不可能做出谋反的事,现在想想还真是打脸。
傅长枝笑着摇摇头,没有多想,起身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