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黎南歌举杯和他碰在一起:“二哥现在已经能活动了,再过几日便能站起来,他在影牢沉浸了那么些年,金盆洗手也好。”
“你以为以你二哥的性子,他会闲得住?”兄弟二人纷纷笑起来:“好了,不说这些了,接着喝!”
另一头,黎思月回到自己的帐子,发现寒墨正在绣花。
烛光暖暖的洒在她的面容上,给她镀了层温柔的光,连黎思月都看得有些恍惚。
怪不得古人说娶妻当娶贤,这样的姑娘,光是看一眼都觉得被治愈了。
寒墨转过头来,柔柔笑道:“小姐回来了?”
“月月给姐姐拿了锅盔,姐姐吃点吧!”她跳到寒墨身旁坐下:“要是觉得难咽,月月还可以给姐姐找点水来。”
寒墨受宠若惊:“小女子哪能麻烦小姐,小姐放着就好,寒墨自己来。”
她将锅盔接过,黎思月原以为她会讨厌,谁知她小口小口地啃了起来,姿态优雅,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不适应。
黎思月有些茫然:“姐姐,你不觉得这个很难吃吗?”
“同我小时候比起来,这点硬度不算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