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放心,我一直派人跟随战王直到徐州,现在,咱们的探子还在监视着他,整个夙京,我都封锁了消息,这次保证万无一失。整个朝堂之上都把持在我和杜仲淮的手里,该清除的人,我们已经清除了。这次绝对不会有意外发生!”
“那就好!”德荣太后眼中突然大放光彩,幽幽地看向躺在床上的轩辕赫。
“皇儿,你可别怪母后狠心,实在是,你也无能。母后若不出手,你这天下也迟早是封家的!等明日哀家宣布太子继位时,便替你守住这江山,让那封战从此连夙京的大门都别想进来!”
“长姐英明!”赵松恭维道。
德荣太后幽幽一笑,“祥云寺的那群女人可还听话,该处理的都处理吧!”
“是!臣弟明日就去办!”
“嗯!”德荣太后猛然想到南宫玉凤,微微蹙了蹙眉,“那个南宫玉凤占时先别动,事情结束以后,就把她送回北燕去,北燕势大,咱们可犯不着惹这么个猛虎!”
“臣弟谨遵长姐教诲!”赵松说道。
“嗯!”德荣挺直腰板,突然意气风发,她赵家终于有扬眉吐气的一天了,再也不用看封战和轩辕
赫的脸色过日子,想想就兴奋。
就在她做着美梦时,外面的火光突然大亮,她猛然起身,惊诧地向外看去。
“不好了,太后!大事不好了!”
窦琛匆匆忙忙自外面跑了进来!
“喊什么喊,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赵松怒道。
“回赵大人,回太后娘娘,大事不好了,战王带兵打了进来了!”
“什么?”德荣太后浑身猛然一颤,脚下不稳,向后倒去。
“母后!”
“长姐!”
一声惊呼,还好赵皇后眼急手快,一把扶住她。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派人一直跟他到徐州吗?那你告诉哀家,他怎么又会出现在夙京。”德荣太后怒声质问道。
“这……这臣弟也不知道啊,这封战是怎么进来的,宫中的所有重要通道都由臣弟和杜仲淮的亲兵把手!”赵松慌了。
“杜仲淮?”
德荣太后与赵松突然对视一眼,心中猛然一沉。
“回太后,赵大人,正是杜丞相将战王殿下放了进来!”
室内突然死一般诡异的寂静。
“原来他一直都是封战的人,可笑你我还一直把他当心腹!”德荣太后苦笑道。
“现在怎么办?长姐!”赵松
焦急地拉着德荣太后的衣袖,一想到六年前那场血战,赵松就是浑身一抖,这魔鬼一样可怕的男人……
“你问我,我问谁?”德荣太后忽然表情狰狞,宛如泼妇般凑着赵松大吼道。
一旁的赵皇后早就吓的软摊在一旁。
怎么办?怎么办?全完了!
火光冲天,厮杀声响彻云霄,事到如今德荣反倒是震惊了下来。
“传令,战王造反,全力绞杀,得战王人头者,悬赏万金,官升三级!”
纯白色的战马,一身银色铠甲风华绝代的男子踏月而来,所过之处哀嚎一片,尸横遍野,一张冷酷的面容宛如魔鬼般张扬又疯狂的杀戮,硬生生地从宣夙门杀到了尚夙宫门口。
他冷酷的茶色冰眸睥睨地看向站在寝宫门门前的德荣太后,不屑地勾起唇角。
“大胆封战,你这是造反!”德荣太后颤抖着手,指着封战吼道。
“嗤!”封战嗤笑,他幽幽地挽了个剑花,指向德荣太后,眉梢冷挑,“太后娘娘,你是第一天知道本王胆子大的吗?”
“你……”德荣太后气的肝胆俱颤,撕心裂肺地吼道:“封战,你公然带兵闯入皇宫,乱杀无辜,你个
乱臣贼子,你不得好死!”
“呵呵!”封战仿佛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太后娘娘,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本王本来就是乱臣贼子啊?”
“你……”蓦然回想起,六年前,封战当着她的面,一剑斩杀先皇,那一身染满鲜血的白袍,至今仍历历在目,她的双手抑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天要亡我啊!天要亡赵家啊!她不甘心!她好恨!
“你就不怕哀家现在就杀了轩辕赫!到那时,你即使登上王位,也是来路不正叛贼!”德荣太后威胁道。
“哈哈!虎毒不食子,可是母后您却要杀了儿臣,真是让儿臣心痛啊!”
突然一声轻笑,自德荣太后身后响起,德荣心底一颤,猛然转身。
一身明黄龙袍负手而立的男子,浅笑安然地看着她。
德荣太后瞬间软瘫在地,急火攻心,心血翻涌,“哇”的一口,吐出大口鲜血。
“你居然没有……”德荣太后唇角微颤,苦笑,“原来如此!”
“皇上饶命啊!”站在一旁的赵松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