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事真的不是儿臣干的,儿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有一个家丁拿了孙国良给儿臣的纸条,当时儿臣喝的有点多就没有多想,跟着那小厮走了,儿臣进去就发现那孩子已经死了。”
“你这孩子,这不是被人设计了吗?你怎么这么糊涂,那个孙国良的话你都信,你是不是傻了?”秦后气的要吐血。
“母后您别生气,这是有原因的。”
于是花盛将如何掌握孙国良豢养娈童的事与秦后说了一遍。
“所以母后这事也不怪儿臣,实在是他们的演技太高超,把儿子给骗了,对了还有梅儿那个贱人,母后回去一定要把她给儿臣抓住,等儿臣出去之后定要弄死她!”花盛咬牙切齿地说道。
现在,他一想起这个曾经温顺可人的女人,他气的就想立刻生吞活剥她!他对她那么好,她居然敢骗他,他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秦后揉了揉气的生疼的太阳穴,梅夫人奴大欺主的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装傻,想利用这个女人废了秦湘转而娶丞相家千金为太子妃,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个
祸害,她真是悔不当初啊,她就不该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侄女,真是报应啊。
“呵!你还想着要弄死人家,那个贱人早就卷了你的财产跑拉!你色令智昏啊,你真是愚蠢啊,居然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给玩的团团转,你是不是傻啊你,你简直是要气死本宫了。”秦后喊道。
“什么?”花盛不敢置信地喊道,怎么会这样,原来这女人一开始接近自己就是算计好的。
“看来咱们是入了别人的局了。”秦后叹了口气。
“一定是花勋,除了他还能有谁!”花盛说道。
秦后危险地眯了眯凤眸。
“花勋何时有这样厉害的本事了,本宫从前真是小看这对母子了,原来他们一直都在藏拙,是母后大意了。”
“那母后,现在怎么办啊,你要救儿臣出去啊。”花盛急道。
“你放心,本宫已经托陈太医跟丞相说好了,他已经打点好一切,你先在这里委屈几天,放心丞相不会不管你的。”秦后安慰道。
花盛闻言,眼中一冷,“母后陈家可靠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家不可靠,那谁可靠
?”秦后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一想到那天自己见到陈太医时,那个老家伙的嘴脸,花盛就生气,他蠕动了下唇,终究是不愿再提起这件事。
突然他想起了花行渊,眼睛一亮,“母后其实,你可以找镇国公帮忙!”
“花行渊?你何时与他有交情了?”秦后诧异地问答。
“母后,那日儿臣跑了出去,是镇国公找到儿臣,将儿臣带回家中,儿臣在他府上沐浴更衣,他看儿臣一天没吃饭了,又连夜让厨房给儿臣坐了夜宵,是他劝儿臣回来的。”
“是这样啊,真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雪中送炭。”秦后感叹道。
“他相信儿臣是清白的,母后不妨请他帮忙!”
秦后思索片刻,终是信不过外人,“行啦,这事你别管了,母后会看着办的,母后给你带来吃的,你趁热吃,我不能在这里多停留,免得被人看见,你快吃,吃完我好回去。”
秦后走后,花盛心里多少好受些,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一切才刚刚开始。
最近朝堂上风云四起,太子党和勋王派每日争论不休,一连十几天大理寺的人
都以证据不足为由,无法定花盛的罪,坤帝态度暧昧,是以花盛虽然被关在牢里出不来,却也并无生命危险。
花勋为此恼怒不已,明明都证据十足,坤帝居然还是如此偏袒,实在是让他气不公,难道他的女儿就这么白白牺牲了吗,他不甘!实在不甘啊!
于是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的剑拔弩张,乌烟瘴气。
初夏到来,天气逐渐变得炎热,碧波湖两岸杨柳郁郁葱葱,这是一个郊外放马游湖的好季节。
只可惜南平候府的源世子身子娇弱,游湖尚可,驾马驰聘那还是算了。
封战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坐在上坡上的凉亭里,手里执碧色的茶杯,微风掀起他轻薄的袍角,卷起他额前的两缕碎发露出他那张苍白忧郁的精致面孔,端的是美人如玉,风景如画。
花栖策马路过,倏然掀眸,那颀长如玉的俊美男子一瞬间与她脑海中日思夜想的那个身影重合,她猛然一惊,连忙勒住马缰,倏然回头。
正巧封战抬眸看过来,二人眼光交汇,看着他那张病态苍白的面孔,花栖缓缓吐了口气,暗笑自己今天
是怎么了,居然什么人都能联想到他的阿战,难道是太想他了,那要不要给他去封信呢?
“暮曦郡主,快点跟上啊!哥哥他们都走远了!”
前面不远处的苏妍挥着手招呼着花栖。
“好,就来!”花栖情不自禁又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