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不堪的萧月儿连忙爬到南宫玉染的脚下,委屈地抱着他的大腿,哭了起来。
“是吗?”南宫玉染幽幽垂眸,耀眼又多情的丹凤眸突然滋生了些许寒意,萧月儿浑身一僵,仿佛有种被看穿的恐怖,她下意识地松了手。
南宫玉染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走了过去,他走到花栖的身边,将手中的水晶葡萄递给了她,笑的又骚又贱。
瞬间所有看热闹的女人心里酸了。
“喂!她说你推她入河呢!”
呵!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花栖翻了个白眼接过一盘葡萄,幽幽地掀起面纱,将一颗冰凉的葡萄放入嘴中,含糊不清地问道:“她还活着吗?”
南宫玉染笑着看向萧月儿,表情愉悦莫测,“没死!”
花栖冷笑,“那还真是幸运啊!”
她懒得搭理这一群弱智的女人,悠闲地吃着葡萄。
“殿下,殿下,您一定要为我家主子做主啊,你不要听信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词,这个恶毒的女人嫉妒我家主子的美貌,将我家主子和奴婢都扔到了河中,这样心肠歹毒的女人怎么可以进宫,怎么配做太子的女人,还请殿下三思啊!”
小容为了自己主子也是豁出
去了。
琴瑟微微皱眉,摇了摇头,这对主仆真是不作不会死啊!
南宫玉染幸灾乐祸地看向花栖:“看到没,人家说你心肠歹毒呢!”
花栖又往嘴里塞了个葡萄,皮薄肉厚酸爽可口,是她最喜欢的味道,她抬头看了一眼南宫玉染,笑了,“看来她还真没看过我歹毒的样子,否则就不会这么说了!”
“呀!你还挺有自知之明,这丫头遇到你真是不走运啊!”南宫玉染笑的揶揄。
“你是看戏没过瘾是不,这能怪我,你的女人手段不高明,招式又十分老套,再碰上你这种不懂怜香惜玉的主,这戏还怎么唱!”花栖无奈地摇了摇头。
南宫玉染“嘿嘿”一笑,“这都怪你,一点演技都没有,这样的桥段,明明就应该,你跪下来哭的要死要活,大喊臣妾冤枉,然后一群人指责你谋财害命,嫉妒争宠,然后本殿下不分青红皂白,不对,是主持正义,将你重打一百大板,扔出宫中……大快人心!”
花栖嘴角一抽,看着南宫玉染得瑟的模样就觉得他十分欠揍,“你是写话本出身的吧!”
“怎么样?编剧不错吧!”南宫玉染笑的眉眼翻飞。
花栖鄙视
地扫了他一眼,“啧啧!俗!老套!没创意!”
萧月儿哭声一顿,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个完全不将她放入眼中,自顾自地讨论的男女。
怎么会这样?明明不该这样的!
“这么多观众呢!你自嗨去吧,老子困了,要回去午睡了!”
话落,花栖完全不理会跪在地上气的浑身发抖的女人,从她身边走过。
“唉!你别走啊!这戏还没唱完呢!”
南宫玉染扁扁嘴,有种戏没看够的挫败感。
南宫玉染看着这一群莺莺燕燕瞬间失去了兴趣,于是一挥衣袖,“热闹看够了,都下去吧!”
所有人都不敢多停留,躬身退了下去。
徐苓呆呆地看着那个从头到尾都没看过她一眼的男人,心里忽然一紧,往日里,他便是再忙,看见她时,总会给个温柔的笑容,可是今天,他的眼中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个女人。
她忽然很不甘心,脚步不自觉地穿过人群,向他走去,却突然手上一暖,她猛然回身,却见东方晴儿对她摇了摇头,她心中一惊,脚步顿住,随即,不甘地转身,随着人群离去。
南宫玉染走到萧月儿的身边幽幽俯身,笑容依旧温柔似水,“小傻瓜啊!
手段怎么就不能再高明些呢!一点都不精彩,她嘲笑本宫呢!你说本宫是不是该罚你!”
语气依旧是熟稔又温存,眼神却有一丝淡淡的讥诮划过。
萧月儿浑身一僵,哭声骤停,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平日里对她百般温柔的男人,他不信她。
“殿下,殿下你听我说,真的是那个女人将我推下河的,殿下明察啊!”
南宫玉染幽幽起身,唇角那漫不经心的笑容却突然变得沁凉如冰,只见他似乎用够了耐心,折扇一展,摇了摇头,从她身边走过!
“殿下!殿下!”萧月儿急了,起身就要追过去,却被琴瑟拦住了去路,她焦急地看着南宫玉染的背影,心急如焚地哭喊:“殿下,您要相信月儿啊!殿下……”
“萧良媛!”琴瑟冷声喝制。
萧月儿不甘心地抬头看向琴瑟,“琴大人也不相信月儿吗?”
琴瑟是南宫玉染的护卫统领,在东宫地位尊崇,没有人愿意得罪她,当年还是她负责将她接入宫中,所以在萧月儿的心中,一直将琴瑟视为自己的贵人,可是这个往日里对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