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南宫玉染哈哈大笑,“这个才是花色吗,刚才像个呆头鹅的家伙好像被人夺舍了。”
花栖抬头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嘴贱的不行的家伙,一巴掌拍掉他试图揽住自己肩膀的手,“说谁呆头鹅呢!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哎,你看你这么说话就正常多了,这才是花色该有的样子吗?”南宫玉染哈哈大笑。
“少废话,赶紧带老子吃饭去,要最好最贵的酒楼,老子要吃穷你。”花栖颐指气使地说道。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待会撑死你。”
“好啊!别后悔,让你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大胃王!”
“好啊,烤鸭怎么样!”
“不好,太小了,还是烤猪吧。”
“哈哈哈,好啊,我看行!”
“……”
漆黑的子夜,幽暗的烛火忽明忽暗,红檀木的浴桶里,蒸腾的水气中,纤细疲倦的身影慵懒地靠在一侧,皙白的双手紧紧地覆在脸上,微微颤抖了几下,缓缓放了下来。
一双漆黑妖异的双眸蓦然睁开,在那张爬满了蜈蚣般狰狞的疤痕的脸上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花栖缓缓抚摸着胸口那个蝴蝶形状的玉佩,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这块
玉佩是一对的,另一块在封战的身上。
她幽幽地垂下眸子,缓缓地抚摸着自己布满疤痕的脸,表情瞬间忧伤,她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这样的一张脸,她现在这个样子会吓坏他的,她的伤养的也差不都了,是该试试濮阳瑞的那个药了。
一想到那仅仅一滴,便让人痛不欲生,如火灼般疼痛的诡异药水,花栖脊背瞬间拔凉。
她纤美的双手猛然侧握成拳,有些恐惧地骤紧眉头,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她就不明白封战究竟是如何挺过来的。但凡有别的办法,她都不想碰那个鬼东西。
“哗啦”一声水响,花栖站了起来,披了件衣服,从床底下翻出来一个绿色的小瓶子。
就在此时,小瑶手里捧着一件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看见披着衣服坐在床边发呆的花栖有些差异,“姑娘,您怎么这么快洗好了?”
“嗯!”花栖淡淡地点了点头,回头看向她,“把衣服放在这,你下去吧!”
“诺!”小瑶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花栖突然抬眸。
“姑娘还有何吩咐?”
“你今夜帮我守好门,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也不要去找南宫玉染!”
小瑶诧异地抬头看向花栖,这位主来东宫这么久,向来温和,还是头一次见到她如此严肃的样子。
那般冷厉的眼神,漆黑妖异的双瞳莫名地让小瑶心中一寒,她慌忙垂下双眼,恭谨地回道:“小瑶谨遵姑娘吩咐!”
“辛苦你了。”花栖突然笑了笑,又恢复玩世不恭的模样,“多谢!”
“姑娘客气了!”小瑶转身离去。
花栖起身,脱掉披在身上的衣服,缓缓地披上放在床边的干净的衣服,打开绿色的小瓶子。
“啊……”
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尖利又凄惨的叫声,小瑶浑身一僵,赶紧回身去推门,却发现门竟然被从里面锁上了。
“姑娘,姑娘!你怎么啦?”
小瑶听着里面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吓得心都快要蹦高出来了,那个女人满脸是伤都一声没坑过,怎么会突然叫的这么惨。
“姑娘,姑娘,发生什么事了,你快把门打开!”小瑶浑身冰凉,声音都在颤抖。
“别进来!”一声极度压抑的甚至带着沙哑的破音突然从屋内传来。
“姑娘,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小瑶紧张地趴着门框试图透过窗纸向内看去,除了一个蜷缩
在墙角的漆黑的影子,她什么也没看见,于是心里更急了。
“我……我没事!不用管我!”
花栖整张脸都火烧火燎地疼,那般如万蚁噬心般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可是她不后悔,封战可以忍受,她也可以。
“你别吓唬我啊,姑娘,你在不开门,我就撞门啦!”
外面小瑶的声音让花栖听的越发的烦躁,脸上和身上尖锐的疼痛,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知道会很疼,却没想到会疼成这样,远胜于刀割般锥心刺骨的让她濒临崩溃,她紧紧地咬紧牙根,尽量降低自己的呻吟声,有鲜红的血液从她口中流出。
“姑娘!姑娘!”小瑶见屋内突然没了动静,吓得魂都没有了,她赶紧回身对着守在院中的侍卫喊道:“把门给我撞开!”
“谁敢进来,我就杀了他!”花栖猛然抬眸,黑夜中猩红的双眸似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鬼魅,声音沉冷彻骨。
小瑶不敢动了,她为难地看向屋内,蹙了蹙眉,回身,在侍卫的耳边小声低语。
南宫玉染回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