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这么多年了也该给人家姑娘一个家了,彪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看你们就把婚约完成了吧,扈老太公没意见。&34;祝老太公说道。
祝彪拱拱手,自是听从老太公安排,月余筹办,祝彪总算是抱的美人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祝彪看着面前披霞戴冠的俏丽将军,心头怎么一阵火热。这是他的娘子,这一世携手一生的娘子。
可能有人会说他们为什么要成婚,因为祝彪觉得人家大姑娘家毫无怨言跟你,你既然有能力,为什么不给姑娘一个家。
结婚嘛在祝彪那个时代可能是形式[我的意思是有的人这么觉得,我认为这更像一个有担当的男人给自己爱的人的一份承诺,正如结婚誓词里所说的,不是吗?]。但是在文朝,这个时代婚姻是很难更改的,婚约既然在, 祝彪得负责自然得要给三娘一个家。
转眼两月过去,祝彪来到京城后除了每日的上职打卡,其他时候自是和三娘腻歪在一起。也是,毫无前途的文朝,祝彪此时若是和它牵扯太深恐怕这辈子就要被困在开封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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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雪花漫天。王禀扯着嗓子喊道:“快将信件传回京城。”看着远处横七竖八的尸体,王禀一阵胆寒,还好在郭药师突进幽州城时自己接应了一把,本来安排接应的刘衙内倒是不见了踪影。王禀挠挠头,十万人和一万人僵持住了也真是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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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急报,边关急报。”一满身风尘骑士挥舞着手中信笺开封城门中冲出。
“刘三,你说这边关又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十万打一万难不成还输了?必是喜报呗。”
金銮殿上,太监念着信笺:“臣王禀启奏,边关刘光世贪功冒进,边军损失惨重,臣冒死接应,奈何后阵童贯部遇袭一触即溃,刘光世部不见踪影,臣归拢万余溃兵待命。”
唐恪听着那信笺微微颤抖,喃喃出口道:“蠹虫,一群蠹虫,我大文朝数百年的心血啊。”
大雪纷飞,从一宰辅院中走出一书生模样的人,“蠹虫,全是蠹虫,童贯,刘光世,一个都跑不掉。”秦桧搓搓手,担忧的望向北边。
“果然吗?”祝彪倚靠在窗前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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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铁马阵线中,完颜阿骨打停下战马,“什么,你说那文朝十万人没打过辽人一万?”女真人从白山黑水中走出,对文化传承很久的文朝自始至终抱着敬畏的态度。阿骨打实在想不明白被他们打的像狗一样的辽国人能打的过文朝十万人。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冷笑,“天朝上国,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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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朝本就是猛虎,辽国这匹老狼被他打的溃不成军,现在让他意识到老狼下面还有一只绵羊,谁也不能保证金会不会南下一鼓作气。”祝彪拱手凝神说道。
唐恪脸色铁青的捏着胡子,败已经败了再去追究败军之将的责任固然是必须的,可是他们还得思考未来的策略。“金兵人数太少了,攻辽尚且心有余而力不足,攻我大文朝应当无碍。”
祝彪忙道:“西军十万溃散,西边西夏必定虎视眈眈,又兼已经入冬北边天气太恶劣,游牧民族此时来南方打草谷谁能担保?”
唐恪挥手,“无碍北境塞上长城郭药师部常胜军尚有七万,本部并未遭多大损伤,北方太原真定等三军镇足以保北境无碍。”
也是,祝彪恍然,北边陈兵二十余万,无论是谁也想不到金国敢长驱直入,难怪历史上那个相似的朝代也一点也不慌。言罢祝彪拱拱手也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