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何初夏回应,他又转向了孙氏,顿时失声大叫:“宋大嫂,这不是婶子吗?这是咋了?出啥事儿了?都快起来,有啥事不能好好说?”
众人见赵管家都叫何初夏为宋大嫂,他们都奇怪的很。
这人到底是啥来历啊,能让赵管家喊大嫂。
有想着趁机讨好的人,就赶紧把经过说了一下。
赵管家更是吃惊了:“原来是冤枉的,这都是小事,宋镖头认识的人多,找个人说说就是了,宋大嫂别不好意思麻烦宋镖头。
小舅子又不是外人,他怎么也会看面子管的!”
这话一出,众人从疑惑中回神。
原来这个宋大嫂居然是宋镖头的媳妇!
听说宋镖头连赵管家的面子都不买,赵管家还不敢得罪他,想来也是厉害的。
这么说来,这个大嫂明明有本事还不管娘家爱人就有些过分了。
何初夏在看到赵管家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事情不可能轻易就能了了。
看看孙氏再看看赵管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暗自冷笑了一声,狼狈为奸!
碍于宋猎户的威名,众人不敢直接指责何初夏,但是看向她的眼神就不对了。
“婶子快起来吧,你放心要是宋
镖头不管的话,我就县里活动活动去……”
赵管家这话刚出口,就打马赶来的宋猎户给打断了:“让赵管家操心了,家里的事儿还是不劳大驾了!”
说着翻身下马,大步走了过来。
人群自动地闪开了一条道。
何初夏抬眼看着高大挺拔的宋猎户逆着光冲着她走来,一瞬间心踏实了。
宋猎户看都没看孙氏,径直走到何初夏跟前把人扶了起来,替她拍打了拍打膝盖上的土,随后将人护在了后面,这才转向了孙氏,冷冷地道:“这样的闹剧在何家村每隔三两天就会上演一次。
怎么,到了镇子上还想继续?
是我不让她管你们家的烂事的,有气冲着我来,逼她算什么?”
孙氏被宋猎户浑身骇人的气息给吓到了,一时不知道说啥好。
赵管家赶紧打圆场:“宋镖头,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误会不误会的,赵管家比谁都清楚!”
被呛声的赵管家脸上有些挂不住:“宋镖头,你这是咋说话的?我不过说句公正的话!”
“说公正的话就是让我岳母来酒楼门口闹吗?赵管家,你有事就冲着我明着来,搞这些上不了门面的损招,让我看不
起你!”
宋猎户这话说的一众人都面面相觑的。
这意思是孙氏来这儿闹是赵管家指使的?
这可是相当于指着他的鼻子骂了,赵管家当然不干了:“你有证据说是我指使的吗?”
宋猎户瞥了孙氏一眼。
孙氏缩了缩身子,赶紧摆手:“我啥都不知道,你别问我!”
何初夏暗自笑了。
就孙氏这反应,任谁都看出她心里有鬼了。
竟是真的是赵管家指使的。
不过即便众人有着想法,谁也不敢去看他。
赵管家气炸了肺,一甩袖子哼了一声好心没好报懒得管你们就扬长而去。
宋猎户瞪了他一眼,又回到了孙氏身上。
孙氏见赵管家都走了,她害怕极了,但是想着何二宝她再次给宋猎户磕头:“姑爷,求求你救救二宝,他是冤枉的!”
宋猎户蹙眉,没理她,牵着何初夏就走了。
孙氏傻眼了。
何初夏回头喊了一声,装作很是无奈的样子:“娘,人家酒楼还要做买卖的,您确定要在这儿揪扯吗?”
孙氏知道再故伎重演是没用了,便赶紧爬起了跟了过去。
围观的人也都该进酒楼的进酒楼,该散去的散去了。
只是随后的大街小
巷都在议论着同一件事儿,那就是赵管家在宋猎户这里吃了排头,却不敢做声,真是让他们长了见识了。
以前这庆丰镇可是要变天喽。
在拐角处靠着的赵管家听到这些议论,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一口老黄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手下都吓的不敢靠近。
再说孙氏跟着宋猎户和何初夏战战兢兢地到了小院,听着关门声,她吓了一个哆嗦,腿就忍不住地往下跪。
“这儿又没人,娘不用来装腔作势这一套了!二宝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谁也帮不了他!”
何初夏这一开口,孙氏又支楞了起来,随后又哭了:“二丫……”
宋猎户开口打断了她:“若是不想何二宝在牢里遭更大的罪,岳母就回去吧!还有以后若是再闹二丫,我绝不会对何二宝手下留情。
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不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