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扫把星怎么在这儿?
不是应该在绑匪手中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帮废物没有做好?
玉钊安瞧见活生生的女儿高兴的晃悠着大腹便便的身子往门口走,可跑不过玉卓俊。
玉卓俊还有两幅面孔呢,看到玉辞石块般的脸裂开了,呲牙笑着跑了过去,差点撞飞玉辞。
晏行之后退一步,他可不习惯同一个男子拥抱。
“小妹,你不是被绑架了,这是怎么回事?”玉卓俊扬着嗓门问。
晏行止先将视线落在玉家二老身上,他听玉辞说过二老很疼爱她,可自从玉辞嫁给了晏深便没了孝道,满心扑在男人身上。
曲宝珠拉住夫君,刚要福身给玉辞这个王妃见礼,晏行止及时扶住她们,朝她们福了福身子:“女儿见过父亲母亲。”
玉钊安张着嘴呆住了。
曲宝珠也不敢置信的望着女儿。
要知道女儿自打嫁了八王爷之后便疯魔了,处处瞧不起自己家是商户之家,贬低自己家,还说有一个王爷女
婿是他们几辈子求来的福分和颜面,以后见到她必须得向她行王妃之见礼。
他们一度非常伤心。
可没想到今日却免了这礼,玉辞还向他们见礼。
“王妃你怎么无事?本王明明收到了绑匪的勒索信啊。”
晏深对上晏行止那双清澈到看透一切的眼神,他忽的意识到了什么,也许那群蠢货真的失败了。
晏深脑袋转的飞快,迅速给玉辞泼了脏水,用失望的口吻道:“本王明白了,王妃你怎能做出这样的事?
你自从嫁入王府之后大手大脚花钱惯了,钱花完了,你想回娘家要钱,本王体恤你娘家,不准你回来娘家,于是你便自导自演了绑匪绑架你,索要赎金这出戏从而达到你的目的,对么?”
晏深痛心疾首的看着她:“你真是太让本王失望了,也太让岳父岳母失望了啊。”
玉钊安看了夫人一眼,曲宝珠抿着唇,她不是不想相信女儿,而是在过去的一年里,女儿为了装点王府,讨好八王爷,经常撒各种
各样的谎言来骗钱。
这次……如果是真的,那真是玩的太大了。
曲宝珠不想继续这样溺爱女儿了,她严肃的板着脸看着她:“小辞,八王爷说的是真的么?”
晏行止头疼,这玉辞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做了什么啊,竟让家人如此不信任她。
现在可倒好,她在王府自在的做他的三王爷,把这一堆烂摊子给了他。
晏行止眼神未游离,堂堂正正的开口:“母亲,八王爷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因为这件事就是八王爷一手策划的,是八王爷想利用玉家对我的疼爱来大肆敛财。”
此话一出,晏深跳脚了,暴跳如雷:“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你给本王闭嘴!”
“走,随本王回府。”
晏深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就好似他拉出来一匹千里马,可这马要疯狂的驰骋,根本不受控制般。
晏深的手还未触碰到,便被狠狠的拍开了。
晏行止面无表情,眼神空冷的看着他:“王爷为何着急离开?莫不是心虚
了?”
“本王才没有心虚,本王只是不想你继续胡说八道,辱了八王府的名声。”
“王爷多虑了,只有说清楚才能保住八王府的名声啊,不然王爷如老鼠般落荒而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心虚呢。”
玉钊安曲宝珠夫妇不由自主的相互对视一眼。
诶诶?看不懂了。
这是他们女儿么?
咋还和她心爱的王爷掐起来了。
晏行止伸手击掌两声,被他治服的土匪一瘸一拐的进来了,晏深看过去,瞳孔骤然放大,玉辞这个废物是怎么做到的?
而且,让晏深更为震撼的是晏行止竟把知府也叫来了。
晏深压低声音怒喝:“玉辞,好好的一个家事把知府扯进来干什么?你这是嫌事不够大么?”
“家事?王爷真的是皇室子弟么?”
晏行止讥讽的笑:“王爷理应熟通朝廷律法,可现在却说劫匪绑架案只是家事,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知府接到晏行止的眼色开始说话了,斜着瞅土匪:“说,谁让你绑
架王妃的?如有半字虚言,本官定不饶你。”
晏深不担心,量这个土匪也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号。
可下一刻,他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儿。
土匪看了晏深一眼迅速低下头,咬牙道:“大人,是,是八王爷让我这样做的。”
晏深的火瞬间顶了出来,欲扑上去却被玉卓俊跟薅小鸡仔似得拦住了:“八王爷是想杀人灭口么?”
“玉辞,你信他的话?还是说是你教唆他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