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原来你真的在玉家,让妾身好找啊,妾身听闻姐姐被绑架了,担心的不行,只好跟来了。”
卓瑶好巧不巧的出现在玉家,烟眉轻簇,柔柔弱弱,好像一个陶瓷人儿。
她来的正好,晏深正好发挥了他的戏:“瑶儿,本王以为你昨日说那些话只是一时生气,说的气话,没想到你真的付诸行动了。”
卓瑶听的云里雾里的:“王爷说什么呢?妾身听不懂啊?”
“别装了,瑶儿,你昨晚同本王说憎恨王妃,想找人绑了王妃,再给玉家写上一封勒索信,这样你便能拿到玉家的钱了,你便有钱还药材的费用了,本王还以为你说着玩的,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做了。”
晏深双手死死的握住了卓瑶的肩膀,暗中给她警告之意:“瑶儿,你糊涂啊。”
卓瑶的脑子恍若飞进来无数只苍蝇:“王爷,我,我没有,明明是……”
“瑶儿,你要记住,有本王的好日子才能有你的好日子。”晏深压低声音警告。
卓瑶泪流两行,明白这是要把她推出去了。
她缓缓瘫倒在玉辞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姐姐对不起,因为姐姐冤枉我偷药材,我拿不出银子,做了糊
涂事,求姐姐原谅我。”
“呵,你做了坏事反倒是怨我逼的你做了坏事。”
晏行止不给卓瑶偷换概念的机会:“原谅你是老天爷的事,而我的任务便是送你去见老天爷。”
“知府大人,请吧。”
晏行止摆摆手,让人把卓瑶带走:“对了卓瑶,念在我们都在王府,给你个机会,你可以给你的丞相父亲写信,让他凑出来还我药材的银子,毕竟你现在指望你的王爷夫君指不上了,只好看看能不能指望的上你的丞相父亲了。”
“如果不尽快还钱,明日,大街小巷的百姓们都该知道丞相之女是个无赖了。”
卓瑶被衙役押走了,买通劫匪绑架,欠钱不还,够她在牢里喝上一壶的了。
晏行止看向全程从头到尾惊呆的玉氏夫妇,他不敢多留,毕竟玉辞是他们从小养大的,怕看出什么端倪,只上前一步,道:“父亲,母亲,你们放心,从此以后我不会为了八王爷让自己和家人们受委屈。”
玉卓俊派了马车要送小妹,晏行止打算自己驾车,晏深刚要上,晏行止冷冷丢下了一句。
“我记得王爷曾说过我玉家的马车太过奢靡,不符你贤王的形象,我可不想影响到王
爷的形象,所以王爷还是自行回去吧。”
说罢,晏行止毫不犹豫的呼啸而去,马儿尥了个蹶子甩的晏深一嘴的土,气的晏深脸都青了。
丞相府那边自然接到了卓瑶的信,丞相可谓是大发雷霆:“卓瑶也配做我丞相的女儿?
原本嫁到八王府过着王妃的日子,还时不时的往丞相府拿钱,现在可倒好,怎么愈发回去了,竟被一个小小的商户之女拿捏住了。”
丞相夫人不是卓瑶的亲生母亲,她厌恶的蹙眉:“老爷,现在可怎么办啊?凭什么往那边拿钱,难道不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么?”
“不拿,明日会贴满告示,我的老脸还要不要了?府上其他孩子又该如何出去见人?”
丞相看重大局:“去,取一些银票,就取当初卓瑶从玉辞手里搜刮回来的银票。”
“是,老爷。”
这个法子还是很震慑人的,第二日,知府便拿着银票来到了八王府,点名要见玉辞。
晏深猜到事关银票一事了,眼睛一转,有自己的小算盘。
“把银票给本王便可。”晏深摆出周正的样子。
可惜,这幅又贪财又装清高的样子很好笑。
知府犹豫支吾着。
“王爷可
知羞耻二字怎么写?知府给我的银票,你有什么资格拿?怎么?是想自己觅下么?”
晏行止把银票接过来,同知府道:“卓瑶买凶绑架我,按照大朔王朝的律法理应关满一个月,希望知府大人谨记啊。”
“是是是,一定会谨记的。”知府擦擦汗,这位有三王爷的令牌,他怎敢不谨记呢?
知府离去,晏深再次将脏帽往玉辞身上扣:“你好狠的心,瑶儿已经把钱还给你了,你还想怎样?赶紧去知府说一声,把瑶儿放出来。”
“放出来?是不可能的,晏深,做人不要太过分,如果今日在牢中的是我,恐怕你希望我坐到死吧。”
晏行止把银票塞进袖口回了房间,他打算寻个时间把银票拿给玉辞。
一个月后,是卓瑶出牢的日子,晏深派人接其回来,并没有亲自去接,他也觉得丢人。
卓瑶瘦了一大圈,脸颊凹陷,看着刻薄,身体摇摇欲坠。
她看着地上的火盆,簇着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晏行止坐在躺椅上:“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