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辞好笑地问他:“你不是不信鬼神之说么?”
晏行止细腻的小脸儿被烛光映的极美:“非信,也非不信,我并非刻板印象,今日,我是亲眼看到了黑气故起了疑。”
“不管如何先把他救醒。”
玉辞点头摸着下巴:“诶小鬼,这么跟你说吧,你俩的仇没我俩的仇大,床上躺的这位得由我亲自弄死才是。”
“现在呢,给你俩选择。”
玉辞伸出手指:一我帮你把头找回来并送你轮回,但是你离开八王爷的身体,二我让你魂飞魄散。
傻子都知道选一。
玉辞双指掐诀:身来身来身来。
头身归一,玉辞让它在外等着,着了空便会带它离开。
玉辞再拿出张符咒,手一挥,无火而燃,融在碗中,形成符水:“你喂他喝下去。”
“符水?你怎么和那些老道士一样,这能喝?”
“别把我跟那些糟老头子比,普通的符水自是喝不得的,但我在里面加了灵气,可驱除他伤口的黑色邪气,你试试便知道了。”
晏行止拽起晏深脖领子:“王爷,喝药了。”
玉辞忍不住想乐,他想起《水浒传》里的经典一幕:大郎,该喝药了。
晏深意识模糊,迷
糊着吞下了符水,晏行止肉眼可见的看到晏深黑色的皮肉变成了正常的颜色。
然,就在玉辞打算离开之时,房门猛地被推开,卓瑶眼睛锃亮,癫狂兴奋的跑进来死死的抓住玉辞的手:“抓到了抓到了,哈哈哈,好啊,你们两个竟要联手害王爷!”
“王爷啊,你快醒醒啊,你好可怜啊,你的皇兄和王妃要害死你啊。”
玉辞二人没想到应了那句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的话。
晏行止神色淡然,呵斥卓瑶:“疯疯癫癫像什么样子?”
“我疯癫也好过你们偷情强。”
卓瑶怕他们逃跑,关上门后,又是搬桌子挡门,又是推椅子的:“去见皇上,让皇上知道知道你们的丑事。”
玉辞极寒极冷的拂开她的手:“本王若是不去呢?”
晏深略虚弱的声音慢腾腾响起:“若是本王非要你们去呢?”
三人六目相对,天雷勾地火啊。
去,去就去呗。
晏深换了身衣裳,三人走在皇宫里还没掰扯明白这点事呢。
“玉辞,你个毒妇,竟趁着本王受伤昏迷之际趁机想要了本王的命。”
“我说过无数次是在救你,你不信我也没法子。”
“皇兄还真是够
义气啊,不知兄弟妻不可欺么?”
“本王没欺。”
晏深:……
正搂着娇娇小妃翻云覆雨的皇上被折腾起来是崩溃的,恨的他直咬牙。
皇上沉着脸:“快说。”
晏深原告哭唧唧,大意是:父皇啊,儿臣在外辛苦剿匪,受伤之后王妃伙同三皇兄要害死我然后双宿双飞啊。
被告一晏行止言简意赅:臣媳没有,伙同三王爷救人。
被告二玉辞附议:救人。
皇上纳闷了:“不是,老三,你啥时候会医术了?”
玉辞道:“父皇,三王爷受伤不假,却也被邪物盯上了,所以迟迟昏迷,八王妃聪颖,看出此病非正常之病便寻来了儿臣,儿臣看的是邪病。”
皇上更懵了,倒也不是不信这些,宫中还有天师呢,他不信的是:“怎么老三还懂得驱邪了?”
玉辞了解过晏行止的事早已在路上想好了托词:“父皇可还记得儿臣曾出游在一个道庙停留了三年,道长称儿臣有慧根,领悟性极强,还有一双天眼,只是不知何时会开,儿臣也是无意间发现这天眼开了。”
皇上倒是有几分信了:“那八王妃和三王爷没有交集,又是如何知道三王爷这个本事的呢?”
晏深嚷嚷着:“俩人滚到一个被窝去了自然会知道。”
玉辞反手抽他一嘴巴:“父皇面前注意措辞。”
晏行止心里暗道好,将编好的话说了出来:“回父皇,臣媳一次因救喝醉的八王爷掉下水中,而后被八王爷责罚委屈之际跑了出去,正好路过三王爷府邸,被三王爷看出身上有水鬼缠身,故而得知了三王爷的本事。”
话说的滴水不漏,听的晏深直蹙眉:难道他们真的无事?
皇上唔了声:“三王爷和八王妃措辞倒是一样,可你们又如何证明八王爷的确是被邪祟缠身了呢?”
证人一号郎中上线,大意是:皇上啊,老吓人了,血止不住啊,止不住不说,王爷没中毒,血却是黑的。
“第二个证人呢?”皇上四处找。
玉辞沉默了会儿,道:“皇上,这第二个证人便是缠着八王爷的魂魄,怕皇上及八王爷害怕,所以不敢让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