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
晏深俩眼蹿着涌动的火焰。
是羞愤的,恼怒的。
玉辞这贱妇,莫不是疯了,敢在父皇面前掉他颜面。
“八王妃这是因为老八误会你们生气了?不至于不至于,这说明老八在意你啊,哈哈哈,行了,这事不提了,朕也累了。”
更深露重,晏深强行要去牵着晏行止的手,皮肤相触那一刻,晏行止终于体会到何为崩溃,他愤力张开手掌,五根手指炸炸着,就是不牵。
“乖,本王的娇娇王妃。”晏深故意大声给玉辞听。
晏行止胃中翻滚,终是控制不住推开他滚到一边去吐了。
晏深的脸都黑了,捏紧拳头:“玉辞!”
玉辞憋笑快憋出内伤了:“你们两口子继续浓情蜜意,本王先走一步了。”
晏深心里存着个疙瘩,直犯嘀咕:三皇兄可不是乐善好施的性子,本王出事,他必巴不得我死了才好又怎会帮忙?定是他和玉辞合谋招来的鬼魂想害死我,正好赶上本王福大命大及时醒来了,所以才转了话锋把害我说成了救我。
愈想,胸腔的怒火愈盛:本王必要捉到他们苟且的证据。
不但他要捉,还要让
身边的人留意,譬如卓瑶,拿情爱和位份勾搭她:“瑶儿,你若是真真切切拿到他们苟且的证据了,本王会休弃了玉辞扶你为正妃。”
卓瑶听后浑身都是劲儿啊,这个她行啊,她太行了。
晏行止对于他们的捉奸休弃计划不知所云,也无所谓,铺开张纸,上面陈列计划:“下一步,夺回绸缎庄。
但,一个法子断断不能用上两次。
胭脂铺已用了鬼魂吓人之法,卓瑶不会上第二次当,需再细细琢磨。
八王府的人各个心怀鬼胎,唯有玉辞心大的睡的口水横流,睡的直打横。
“好在今日休沐,不用早早上朝,睡的我好饱啊。”玉辞叼着自制的牙刷,扭着腰站在门口。
吃饱喝足她打算上街逛逛,看看玉家的产业有何问题,谁知刚开了王府的大门,她有种进了早市的感觉。
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啊:“你你你,你们干什么?”
朝臣们穿戴整齐,齐齐躬身:“听闻三王爷天眼已开,上能捉鬼,下能卜算,可否……”
“我不!”
玉辞用脚趾头一琢磨便知必是晏深这狗王爷给他找的事,刚想牛轰轰的拒绝,转念一想
,利用这次机会重操旧业,宣扬我大玄学也是件好事啊,他一板一眼的:“今日不行,此事讲究缘分,一日一卦,抽签决定,从明日开始,本王还有要事,各位请便吧。”
“呼,这帮老臣还真是热情啊。”
玉辞边回头边走咣的撞着个人,这古人走道不看路的么:“诶诶,你抓我手干什么?还想讹上我啊。”
拉她的人是八王府身边的丫鬟,她满脸急色:“三王爷,奴婢可算找到你了,快跟奴婢走。”
玉辞嗅出了阴谋的味道:“走?去哪儿?”
丫鬟压低声音:“三王爷,我是八王妃贴身丫鬟,八王妃在酒楼喝多了,口口声声念着三王爷呢,三王爷赶紧过去看看吧。”
玉辞推开她:“起开起开,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啊,我看你是找错人了吧,你家王妃喝多了你应该去找八王爷,找本王干什么?我告诉你哦,本王可是黄金单身汉呢。”
丫鬟来到酒楼将原话告诉了卓瑶和晏深。
晏深拧着眉头:“难道真的没关系?不然怎会不赴约呢?”
卓瑶在边上搅合:“王爷,三王爷那么精明,大庭广众之下怎会来此,妾身
想,三王爷一定故意避嫌呢,都怪妾身太着急了,没有做好周密的计划。”
晏深情绪复杂,烦躁又松口气的感觉:“不怪你,你继续盯着吧。”
他本要打道回府,路过玉氏胭脂铺只见玉辞站在门口笑靥如花,如高不可攀的冰凌,竟让他生出心醉的感觉,他刚想朝玉辞打招呼,竟接了个白眼。
用晚膳之时,卓瑶就看见晏深心不在焉的张望和门口,也不动筷,这架势就是在等玉辞呢,她眼底阴沉沉的。
晏行止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半个眼神都不给晏深。
“玉辞看到本王都不知打招呼么?过来,陪本王吃饭。”
晏深想,她一定是装矜持呢,等着本王邀请她。
晏行止顿住步子,嫌恶的自他和卓瑶身上扫过:“我没有兴趣和两只苍蝇一起吃饭。”
晏深颜面全无,他阔步去拉他:“苍蝇?你这嘴是愈发刁钻了,今日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好啊,那便按照我的法子吃。”
晏行止来到堂厅双手抓住桌沿,猛地将桌子掀翻在地上:“苍蝇,该趴在地上,二位慢慢享用。”
晏行止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