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辞一个急不可耐尔康手拽住了他的裤子。
刺啦的一瞬间,晏行止双手捂住屁股,玉辞双手捂住眼睛:“啊,我不能用你这双眼污染了我的屁股啊。”
晏行止深呼一口气:“够了!我说,成么?”
“你被卓瑶骗去的绸缎庄拍卖处理了,日子定在三日后。”
“第一,你不要让玉家人出面拍卖,也不要让玉家的朋友拍卖,晏深极有可能会捣乱。”
“第二,你寻一个相对陌生的,有能力的人,即便晏深查到也能放心。”
“第三,也要派出玉家的人去拍卖场竞拍,这样会打消晏深的疑心,转移他的注意力。”
玉辞记在小本本上,大手豪迈的一挥:“妥妥的,你放心吧。”
拍卖会这天,天气……不大晴朗。
要不是拍卖会有人数限制,估摸着玉家九族都得来了。
最后,身为玉家人的晏行止同开绸缎庄的堂三哥玉超凡来了。
“小妹,这次卓瑶他们失去绸缎庄于咱们来说是个好机会,哥定要帮你抢回来。”
晏行止应着,倒是想知道玉辞是如何运作的。
晏深卓瑶二人也来了,当然了,他们不是来竞拍的,他们没钱,他们是来捣乱的。
“玉辞,你若是不想落下胳膊肘往外拐,不维护夫家的名声,本王给你两个选择。”
晏深如一个自大狂公鸡:“第一,主动放弃竞拍的机会,第二,拿到竞拍的名额之后把这个绸缎庄送给本王。”
晏行止沉默片刻,就在晏深以为自己的威严立住的时候,晏行止从袖口里掏出个小镜子递给他:“麻烦王爷照照自己的脸在哪儿。”
“好好,玉辞,既然如此,别怪这铺子谁也得不到。”晏深发了狠。
拍卖场内低栅栏,高看台,朝廷派来的是个换上了便服的太监,即便如此也挡不住他的兰花指,公鸭嗓:“现在,玉氏绸缎庄拍卖开始,起拍价一千两银子。”
众人在抢拍时,晏行止正用余光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场上的人,拧眉:究竟哪个是玉辞安排的人?
玉超凡修长如缎子般的手拿起牌子:“两千两。”
“两千五百两。”
“三千两。”
这时,一个长相富态,颇有江南气质的胖男子直接举牌:“五千两!”
晏深狐疑的看去,问心腹:“这人是谁?”
“是江南的商人特意来京,想在此寻觅一个商机,正好赶上此次拍卖了。”
晏深听后这
才安心:“只要不是玉家的人就行。”
玉超凡有些急了,刚要举牌子加码,晏行止摁住他的手,压低声音,用清灼的眼神看着他:“三哥,你信不信我?若是信,便不要加码。”
晏行止的眼神好似有魔力般让人不由自主信服,玉超凡犹豫挣扎片刻,撂下了牌子。
三声定锤。
最后由江南男胖子买下。
晏深舒了口气,来到晏行止身边恶狠狠的幸灾乐祸:“如何?玉辞,不听本王话的下场就是鸡飞蛋打,这铺子无论如何都到不了玉家,到不了你手里。”
晏行止如冰魄般的眸平静的看着他:“是么?”
晏深怔住,随即意识到什么:“呵,你是想利用玉家的手段拿回绸缎庄?那我们便试试是你的势力让那江南商人惧怕还是本王的势力让那江南商人惧怕。”
晏深当着晏行止玉超凡的面警告了这江南商人。
江南商人呆呆愣愣的看着他,而后径直朝晏行止走去,把绸缎庄的地契房契给了晏行止。
晏行止转而给了玉超凡:“三哥,我不方便保管,你先收好。”
玉超凡接过。
晏深身为男子、身为王爷的尊严被挑衅了,他捏紧拳头,刺向江南胖
男子:“你信不信我让你在大朔王朝活不下去?”
江南胖男子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我本身就没有活着。”
晏深被这无厘头的话弄的一愣:“什么意思?”
江南胖男子逐渐变化,脸色黑青,七窍流血,声音阴森森的,好似拉坏的风箱:“我早就死了啊。”
晏深的瞳孔骤然瞪大,想喊的尖叫声堵在嗓子里出不去,哆嗦着手,最后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玉超凡也吓晕过去了,晏行止再这人说第一句话时已经做好了准备,晕倒不至于,就是觉得有点……恶心。
“真的是鬼?还是化的?”晏行止毕竟见过玉辞的高超化妆技术,不免怀疑,他伸手去摸,只见他的手竟直直的穿了过去。
晏行止:……
晏深被八王府的人拖走了,江南胖男子的灵魂嗖的不见了,晏行止的肩膀被人拍了拍,他回头对上玉辞贼兮兮的笑:“不错嘛,第一次见鬼竟然没晕,值得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