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搓手手。
死渣男。
总算犯到我手上了。
看我怎么玩死你。
玉辞弹弹浮灰,威风赫赫的跨进了八王府。
管家愣了愣跟在玉辞身后:“三,三王爷您怎的来了?”
晏行止听到动静出来了,见到来人太阳穴一蹦一蹦的。
脑子里出来仨字:没好事。
玉辞学着晏行止扑克脸的样子:“八王爷中邪了,皇上让本王前来除邪。”
玉辞好不容易来一次,照死了宰晏深,把能用的不能用的统统要了:“黄纸,大黑狗,大公鸡,桃木剑,罗盘……统统来上一百份!”
管家擦着汗往死里记。
玉辞进了晏深房间,竹帘紧闭,晏深躺在床塌上瑟瑟发抖。
“八皇弟,本王帮你除邪来了,放宽心放宽心。”嘿嘿嘿。
晏行止前脚刚跟着进去,脸被挠成土豆丝的卓瑶便吼了起来:“王爷,你快看,这玉辞和三王爷果然有染,昨日王爷病了,玉辞都不进来看看王爷,可三王爷一来,玉辞便殷勤的跟进来了。”
玉辞回头,锋锐的黑眸杀过去:“八王爷之所以愈发严重是因为此女至阴,会招来身边的邪气。”
还不等
卓瑶据理力争呢,晏深一股脑挣扎着爬了起来,猩红着眼指着卓瑶:“出去,快,把她撵出去,除掉她。”
“八皇弟安啦,一切有本王。”
玉辞正大光明的吩咐着:“去,把人绑在朝向正午日头的树上,用布条蘸着黑狗血缠上九九八十一次,再晒上八个时辰便可驱邪。”
卓瑶眼珠子要爆出来了,八个时辰下来,她这人还有法要么?
叫声还未喊出来呢便被死死的堵住了嘴。
晏深眼下被吓懵了,抓着玉辞跟抓着个救命稻草似的:“皇兄,快,把那个七窍流血的鬼收了。”
玉辞看着渣男痛哭流涕的德行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她想到了原主只因不小心打碎了碗便被晏深罚跪一夜的情形了。
“好啊,本王自然会帮你收鬼,但是你得听话啊,若是在除鬼的过程中不听话可是会功亏一篑的。”
“我听话我听话。”
玉辞差人扒了晏深的衣裳,只留条亵裤,她用朱砂在他的前胸后背画了些旁人看不懂的符,还在脸上画了玄武(乌龟):“驱鬼符已画好,八王爷要趁着白日烈日暖阳,阳气十足之时围着王府跑上九九八十一圈。
”
晏深二话不说,光着膀子登上鞋呼呼往外跑。
晏行止定定的看着她:“爽了?”
玉辞咂巴咂巴嘴儿:“还行吧,等会到了九九八十一圈的时候我会那鬼魂离开他身边的。”
晏深跑吐十多次,跪地十多次,膝行十多次,跑到最后一圈的时候,他发现一直缠着他的鬼魂不见了,晏深露出个痴痴的笑,咣当倒在地上,额上的汗珠也摔成了八瓣。
玉辞完成任务,心满意足的回了三王府,一路上都在哼着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积了这么多运动量的晏深第二日起来走路像个螃蟹,一手扶着一条腿,侧着身,拉着胯慢腾腾的挪着步子。
卓瑶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人被晒的几乎掉了一层皮,因为布条绑的不均匀,身上更是黑一道白一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百叶窗呢。
日子过了七八天,晏深的精神总算恢复了,但他裸着跑圈的耻辱一直盘旋在心头。
卓瑶的心情也是如此,她也捉住了晏深的心理,扑了厚厚的脂粉,端着茶来到他的房间:“王爷,一些话若是说了王爷也许会生气,但妾身是跟王爷一条心的,哪怕王爷怨妾身,妾
身也想说。”
晏深的大腿根还是隐隐作痛,他不敢有太大动作,轻微挪动了下:”你说。”
“王爷说在拍卖场看到了鬼,鬼又把地契给了王妃,紧接着便是三王爷来除鬼了,还把我们折腾的不轻,难道还不能说明他们二人游猫腻么?”
晏深联系到一块后愈想愈憋气,脸都青了,拳头猛砸在桌上:“对,对,你说的对。”
“但我们找不到直接的证据,哪怕是对峙也是输的。”
卓瑶幽幽的叹息:“况且在捉鬼方面,我们也无法与之较量,不如从别的地方报复一下三王爷,顺便挑拨了三王爷和王妃的关系,到时,无人帮王妃了,我们岂不是一如从前的拿捏她?”
晏深说的着实心动:“哦?瑶儿的主意是?”
“当今皇上最是厌恶龙阳之好,若是被皇上知道……”
“这个主意真是不错,若是父皇知道了此事必然大发雷霆,剥削他的部分权力,到时候本王便有机会了。”
玉辞对渣男白莲的计划一无所知,自打亲手痛打了他们,她的心情美滋滋,忍不住逛个小街,这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