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属实是有点心虚了。
玉辞摸摸鼻尖儿吩咐管家:“那什么,咳……今夜有贵客到来,多准备些好吃的,丰盛点哈。”
摸摸耳朵,又补了句:“再准备一壶菊花茶吧。”
“是准备给我降火的么?”头顶响起晏行止凉飕飕的声音。
这声……绝对是三味真火级别的。
玉辞趁其不备画了两道清心符贴在他的脑门和两个脸蛋子上。
晏行止撕下来,跟个大爷似的往椅子上一坐。
不苟言笑。
玉辞小手狗腿的揉着他的腿,嘿嘿的笑着。
“呵,归根到底揉的是你自己的腿。”
“要不,我自摸?”
晏行止曲指敲敲她的脑袋:“听本王说,流言必是晏深卓瑶二人传出来中伤本王的,父皇也并非那种随意相信流言之人,但,他会想法子检验本王究竟喜男喜女。”
“你最好别露出任何马脚。”晏行止警告。
玉辞打了个响舌:“没问题,看我表现。”
玉辞没想到这一天来的既快又难以察觉。
过了中秋,这天早晚都是凉的。
每年秋分之时皇上都会赠各个王爷及肱骨之臣名贵汤浴。
玉辞迫不及待了:“早就听说皇上赐的汤浴里由九百九十九种
名贵药材制成的,我这要是泡了不得长命百岁啊。”
就在玉辞享受之时,嗅到股子陌生的胭脂味儿,回头一看。
艾玛,哪儿来的辣妹啊。
这古代辣妹也太忒不矜持了,穿个肚兜就跑出来了,还用那双爪子摸她,摸的她浑身起鸡皮疙瘩:“走,赶紧走。”
辣妹走后,一道磁性的男声响起:“王爷可否需要人擦背?”
玉辞循着看去,不得了啊,眼珠子拔不出来了,妥妥的古代版罗云熙啊。
这怎么能让她这个花痴女把控的住啊。
刚想相邀美男一同戏水,脑子猛地浮出晏行止那张鲱鱼脸,立刻念阿弥陀佛,可是鼻血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玉辞四仰八叉的靠在池边,嘟囔着:也不知,我这考验算不算过关。
“你说呢?”晏行止幽幽之音响起:“鼻血都能画成一幅画了。”
“哈。”玉辞也没心思问他啥时候来的,心虚的摸摸鼻尖,咬文嚼字:“那个,食色性也,我的灵魂是女子,遇见美男子总归……”
晏行止的沉默让她心里如撞了个钟摆:“难道被皇上看出端倪了? 怎么办怎么办,晏行止,是我害了你啊。”
玉辞摆出深明大义的样子:“我可
以补偿你,你提条件吧。”
“那个啥,不能要钱啊,钱是我的命。”
“谁稀罕你的钱,你的钱都是本王帮你赚来的。”其实皇上派来的么男子被他驯服了,不准他乱说话,但晏行止想趁机震慑她一把,让她乖乖听话。
“本王的确有一件事需要你补偿。”晏行止神色肃然下来,定定的看着她:“七日后,本王要你去苏海关峡口接一个人。”
玉辞小鸡啄米的应着,漫不经心的用手拍着水面:“接谁啊?”
晏行止迟迟不说话,玉辞瞬间精神了,眼睛欻的亮了:“啊啊啊,我知道了,是接你的小清清对不对?”
她激动的搓着手:“哈哈,总算能看见你梦中情人什么样了。”
晏行止的手覆在她头上压了压:“你这么激动,本王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我欺负你的小清清?不会的,放心吧。”
“在她面前不准大呼小叫,要成熟稳重。”
“在她面前不准乱说话。”
“不准……”晏行止说着说着便听到了呼噜声,低头一看,人竟呼呼的睡着了。
玉辞醒来时发现已经在床塌上了,她屈着条腿,另一条腿搭在上面,晃着脚丫子:“阮冰清,你究竟是
个什么人呢?”
她伸手一摸,发现床几上有两封信,一封信是交代玉辞的事项,另一封信则是路线图,而且旁边还有几张银票,也有剪好的银子:“没想到这三王爷还蛮细心的嘛。”
阮冰清即将要归来的消息并不是秘密,传到了八王府的耳朵里。
不甘心的卓瑶再次出主意打算讨好晏深:“王爷,断袖之癖一事虽没能中伤三王爷,眼下却有一个让王妃和三王爷产生仇恨的机会。”
只要能伤到晏行止,晏深什么法子都愿意尝试:“瑶儿大胆说上一说。”
卓瑶附耳过去,晏深的脸上逐渐露出满意的笑容。
玉辞带着小姬,一人一匹马,马背上背着两个箱笼,满怀兴奋的心情出发了。
这还是玉辞穿越以来第一回出远门呢。
这种出远门对她来说就跟现代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