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清心中划过欢喜之色。
玉辞尔康手:“不可!”
和阮冰清订了亲就代表着不日成亲。
成亲就得卿卿我我,行鱼水之欢。
啊,她还没做好准备哇。
想想那画面就辣眼睛。
阮冰清玉洁的眼睛微怔,闪过不可思议,她被行止拒绝了?
晏行止看见她受伤的神色簇着眉,不悦的看向玉辞。
玉辞心里啧啧,瞧你那样,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她悄悄摆着手指给他个稍安勿躁的指示,阔步上前,小眼神周正:“父皇,阮大人,儿臣并非不想迎娶冰清,而是现在前方战事吃紧,加上年前年后事情诸多,婚事需要时间来精心的准备,本王不想草草举办,委屈了冰清。”
玉辞深深觉得自己有做渣男的潜质,将推辞之言说的如此圆满。
好在阮冰清是个聪明识大体的女子,她温婉清爽的笑:“三王爷说的有道理,冰清这些年云游在外,发现因天灾的缘故,许多百姓民不聊生,若是在此时奢靡的大办婚宴,冰清的心也不会舒服的。”
皇上见二人都无此意也就罢了:“你们的事朕便不参与了,情到深处之时自会前来求朕赐
婚的。”
来趟皇宫,晏深可谓是鸡飞蛋打,折了卓瑶不说还失了亲王的名号。
玉辞先走一步,阮冰清跟在身后与他落落大方的交谈。
晏深满腹火气,箍住晏行止纤细的手腕:“怎么?看见三王爷和阮冰清亲亲热热的是不是心里不舒服了?呵,你只是本王的一个破鞋,你真的以为三王爷待你真心?”
晏行止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拂开手朝台阶下走去。
晏深追了上去:“玉辞,本王的计划之所以被搅也有你的功劳吧,不然,三王爷怎会知道玉家制服刺绣乃是双面绣一事?”
晏行止倏地顿住步子:“看来王爷是承认做了绑架之事,父皇惩戒你真是一点也不亏啊。”
“惩戒了夫君,你很高兴?”晏深蛮不讲理的质问。
“王爷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饶是如此,晏深仍是纠缠了他一路直到回府。
在晏行止关门之际,晏深到手臂强挤进了空隙之中:“玉辞,我们谈谈,我们可是夫妻,外面的野男人再好也不是你的夫君,你若是想证明你和三王爷是清白的便设计让晏行止栽一个跟头,如何?”
晏行止看着这八皇弟:
“不知王爷想如何害他?”
晏深见她上钩,心中满意,只要他说了计划,找人盯着玉辞的行踪,或是看晏行止那边的情况,若是晏行止平安无事,或是玉辞有所动作,就代表他们二人有猫腻。
晏深成功挤了进来,自己倒茶饮了一杯:“本王知道父皇交给他一件事,在峡口处的江河水坝近日有塌方的危险,父皇让他带人重新修理水坝,本王调包了他的人在水坝中动手脚,让水坝无法牢固。”
生活在水坝附近的都是百姓们,渔民们,若是水坝修缮不好,必定会死人。
他这八皇弟竟为了害他不顾百姓的死活。
晏行止转着茶盏,掀眸看他:“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你的堂六哥玉卓俊同三王爷关系甚好,此次,是由你堂六哥同三王爷一同修缮水坝,我要你去找你堂六哥让他拒绝这次的行程,没了你堂六哥,本王调包的那些人便不会被认出来。”晏深知道大多数人都是玉卓俊提供的。
晏深想伸手拍她的脸,触到她黑如潭墨的眸讪讪地收回了手:“玉辞,你我是不是一条心,你是不是背叛了滚到了三王爷的怀抱里就看这一次
了。”
他走后,晏行止修长的手指敲着桌子,眸里蕴着睿色:晏深想害人,绝不可能轻易把计划告诉我,他这是想一箭双雕,一方面是试探我,另一方面是实行真正的计划。
真正的计划是什么呢?
晏行止决定先打消他的警惕:“备车,去玉家。”
晏行止将此事告诉了玉卓俊,玉卓俊是个急脾气的:“若是换人了可怎么好?不能让八王爷的人捣乱啊,我必须要去啊。”
晏行止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你去,只是要乔装打扮一番,另外,你再准备一队人提前让他们去附近住下,到时,我们来一个狸猫换太子。”
在有条不紊的安排下,玉卓俊燥乱的心逐渐平稳下来:“行,就按照小妹说的做。”
晏行止呷了口茶:“另外,我要你叫三王爷前来,我找三王爷有要事。”
晏行止知道晏深的人必在周围暗中跟着他。
他心中有自己的计划,先行回了王府。
晏深的人立刻报告:王爷,王妃同玉六公子说完话没有去任何地方便回来了。
“很好,继续跟着。”
晏行止下午吩咐小桃红每隔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