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辞摇摇手指:“我不!”
“你不?”晏行止笑意不达眼底的看着她:“玉辞,你这是想害死本王?即便本王不懂玄也知人一旦失了魂也就离死不远了。”
玉辞口渴,大口的嗅着水,打了个饱嗝儿:“no,no,no。三王爷,咱们可是深度用过彼此身体的关系,就凭这关系,我怎么忍心害你啊。”
“我的意思是……”玉辞透明的魂魄脸怼到晏行止面前:“咱们让咱们的魂魄各归各位岂不是更好?”
晏行止蜷缩僵着的手指舒展开了,涓秀的眸里盛着饶有兴趣:“哦?你想到法子了?”
“啊哈哈,还没有,你有没有好法子啊?”
晏行止沉吟:“你的魂魄离体之前是因为本王的身体被炸药炸过,不如……”
玉辞眼珠子圆溜溜的,惊悚的去抓他,无奈却从他身体穿了过去,她跟《情深深雨蒙蒙》里的可云似的咆哮:“嗷嗷不可以,你敢炸我的身体,我现在就回到你身体里,来一个悬梁自尽。”
她拖过椅子紧挨着他坐:“我的法子比你靠谱,不如,你的魂给我让让地方,我看看我能挤进去么。”
晏行止嗒的扣上茶盖:“本王拒绝,在玩玄方面你是老手,本王若
是一个不注意,被你来个魂飞魄散,岂不是冤了。”
“信任啊,咱俩的信任这么单薄么?我的小心脏啊,被你伤的透透的。”玉辞捂了会心口,见他仍旧无动于衷,咳了声:“这样吧,你跟我回三王府试试,我都想了,这魂啊跟这身体就跟吸铁石似的,没准你靠近了自己的身体,你的魂魄就回去了呢。”
晏行止起身:“此计倒是靠谱。”
晏行止再次偷偷摸摸回了自己的三王府,玉辞惊呆的看着被缠成木乃伊的三王爷,抱肚狂笑。
“闭嘴。”晏行止靠近身体,发现没有变化。
玉辞歪头琢磨:“我觉得离的不够近,你趴上去吧。”
晏行止深呼吸,沉默片刻才接受了这一变态的法子。
玉辞跟个老鸨似的指挥着:“啧,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还嫌弃上了。”
“啊呀,眉心对眉心啊,眉心可是灵魂聚集之处。”
忽地,玉辞觉得魂魄一热,晏行止的身体如一个漩涡般倏地将她吸了进去。
眨巴眨巴眼。
鼻挨鼻,嘴贴嘴。
咋咋咋,咋又亲上了。
俩人跟弹簧似的弹跳而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失败了。”
玉辞闷的说话都变调了,想把缠在脸上的
纱布扯开,晏行止拦住:“先别拆。”
玉辞俩手指把眼睛洞洞的地方抠大了:“为啥?我憋死了。”
“你觉得希望本王迟迟不醒的人多么?”晏行止掀开眼皮看他。
玉辞竖起根手指头:“这话问的很有水平,那指定是晏深啊,他炸的你,他能让你活么。”
“所以,再给他一次杀本王的机会,我们也来个瓮中捉鳖。”
晏行止同她商量了半晌,又留下了祛疤的药才离开。
他回到八王府没睡上几个时辰便听到了晏深愤怒的吼叫声:“本王为何会在猪圈里?呕,臭死了,来人!杀了这几头猪!”
晏深被几个小厮扶了出来,路过花园时看到晏行止美若仙子般轻蔑的看着他,心里涌出愤怒和自卑:“玉辞,你这是什么眼神?”
晏行止故作认真的样子又看了一眼:“方才听到了猪叫,我特意出来看看,没想到是王爷啊。”
“你竟然骂本王是猪?”晏深不打自招的指着自己。
“王爷还算有自知之明。”晏行止嫌弃的捏着鼻子:“王爷满身的屎味儿,还是别在此污染空气了。”
晏深刚想冲上来甩她一个耳光,晏深的心腹跑过来,附耳:“王爷,三王爷好似有要苏醒
的意思?”
“什么?要醒?”晏深眼底浮了抹狠戾。
晏行止看在眼里,指腹揉搓着。
过了一个时辰,来无影去无踪的姬无风悄然出现在晏行止面前:“玉姑娘,我跟踪八王爷,发现他去了卓瑶的宅子。”
“卓瑶?”晏行止心中有了思量:“杀人用别人的刀,的确是晏深能干出来的。”
卓瑶当了外室后一直心有不甘,若在此时晏深抛出救命稻草,让卓瑶帮他办事来换取侧妃的位置,想来卓瑶定会紧紧抓住这稻草不放的。
他微扬下巴:“去,告诉你家王爷。”
玉辞在三王府装’植物人’装的这叫一个难受,听到门响的声儿立刻老老实实的闭眼。
“孙太医你照看了王爷一整夜未免太累了,我来给王爷喂药。”
“行,老李,辛苦你了。”
李太医捧着药,紧张的擦了擦汗,见三王爷还未醒,哆嗦的从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