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何如此巧合的齐齐落水?
在别的船上的晏深望着这一幕:“怎么会这样?三皇兄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玉辞和阮冰清都落水了竟毫无反应。”
船舱内,阮冰清换衣裳时晏行止全程背对着她:“八王妃,今日的救命之恩多谢你了。”
晏行止声音清漠:“举手之劳。”
阮冰清却是微讶,这可不是举手之劳。
她都想不通,在她落水的那瞬间为何是八王妃毫不犹豫的跳水救她,而非是行止。
难道八王妃是爱屋及乌?
因太爱行止了,故此格外照顾自己?
“八王妃,我们……”
晏行止抬了抬手:“你自便,我还有事处理。”
他出了船舱,对自己船只的船夫摆了摆手,船只划过来后他跳了上去,又嫌船夫划的慢,夺过船桨朝晏深的船只划去。
将近之时,晏行止倏地跨过去,一把扯住晏深的脖领子:“是你命人把推我和阮小姐落水的。”
晏深没想到玉辞这草包竟能看出来,他怎会承认,挣开晏行止,竖起中指:“玉辞,你这疯婆娘最好不要同本王纠缠。”
晏行止冷的骇人的眸盯着他的手指:“我,最是厌恶别人指着
我。”
他一把将晏深推入水中:“你也感受感受这滋味吧。”
冷不防的掉水里,晏深口鼻呛了水,双手扑腾着:“玉辞,你个疯子,竟敢谋杀亲夫,咳……”
晏深的人怎敢见死不救,个个下饺子似的跳了下去。
湿漉漉如落汤鸡的晏深打着哆嗦:“回府!本王要休了你!”
玉辞担忧的看着晏行止,晏行止微不可见的点头示意她无事。
他是不会被休的。
被休,是拿不回嫁妆的。
回到王府,晏深休书一封不说,且还附加了许多条件,如需赔庄子二十个,玉器摆件一百个,绫罗绸缎一千匹,黄金白银等等。
晏行止如看小丑般看着他,把休书撕了个一干二净,碎纸屑撒在他的头上。
“好,很好,玉辞,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晏深上前一步:“本王若是将你推本王落水的消息告知官府,你可知你要享受牢狱之灾,而且,本王还会把你的家人扯进来,就说是你的家人指使的你,怎么?你确定能承受这个结果?”
他的话威胁不到晏行止,只见他打了个响指,门被敲响,管家带着几个眼生的人进来了。
“这几个人都是亲眼目
睹你命人推我们下水之人。”
“哦对了,这两个人想来王爷更熟悉吧,他们正是王爷收买的推人下水的人。”
“堂堂八王爷杀妻的事情传出去,想来你这郡王都保不住了吧。”晏行止唇角掀起:“再者,你已经派人绑架过阮冰清一次了,这一次又派人推她入水,若是阮大学士知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他的女儿,你觉得他会如何?”
这番话如鼓钟般重重的敲在晏深的心口上,他现在只是郡王,之前摇摆不定欲要跟着他的大臣已脱离了他的阵营,若是在雪上加霜怕是对他眼前不利啊。
晏深伸手拍拍身上的碎纸屑:“本王同你说笑呢。”
咬牙切齿地贴进她的耳朵:“如此优秀的王妃,本王怎能轻易放弃呢,你放心,本王不会休你的,你也不要妄想同本王和离,本王会拖着你,一直拖着你。”
晏深丢下这话怒的转身离开。
晏行止让管家把人送了出去,并安排人保护他们。
在有些时候,晏深反应比较慢,晏行止也知道单凭着这几人是不可能让晏深和离的。
一来茶庄还在晏深手中。
二来就算是闹大了,皇上知道了此事,皇上为了皇
家颜面也会大事化小的。
这次,只是敲打敲打晏深罢了。
脑子里闪过今日之事,眸凉了些许,晏深今日吃了瘪,不愿对着玉辞那张脸,出去找狐朋狗友借酒消愁去了。
“王妃,王爷拐了个弯去了丞相府,我看同丞相府的嫡次女卓雪出去了。”晏行止的人汇报。
“卓雪……”晏行止呵笑:“这卓丞相还真是心大啊,晏深害死了他一个女儿,还敢把另一个女儿送上去。”
“利来利往嘛。”
晏行止点点头,他换上了身轻便的衣裳去了三王府。
玉辞正跟贼似的撅着屁股躲在角落里吃糕点呢,她吃着吃着就觉得挺压抑的,抬头一看:“啊呀妈呀,你吓死我了,走路都没声儿的啊。”
她一屁股坐地上,满嘴的糕点渣子。
晏行止眸色幽凉的看着她,拿起个牛皮纸袋,把她的糕点通通收了进去。
玉辞去夺,被晏行止举高了手臂:“本王说过,不要用本王的身体吃这些甜甜腻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