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
“我也说过,谁占着谁的身体谁做主!”
晏行止后退一步避开玉辞:“王府从不做这些糕点,看来是你自己擅自去买的。”
他又闻了
闻:“自从你住了这个房间后,原来房间的松木薰香味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都是食物的味道,你是不是买了许多藏起来了?”
“没,没有啊。”玉辞心虚的下意识往某个地方瞥。
晏行止看在眼里,径直朝一个柜子奔去,打开一看,里面堆满了食物,他眯起眼睛:“这柜子是本王用来存放书籍宣纸的,你却放了吃的东西,那些东西呢?”
玉辞眼神飘忽:“啊,书籍被我放到箱子里保存起来了,宣纸……宣纸嘛……”
“在哪儿?”他怒喝。
玉辞跳的老远,手指头颤悠悠的指了个地方。
晏行止混乱的脑子逐渐捋清,深呼吸,闭了闭眼:“是恭房?”
玉辞双手抱头:“这也不能怪我啊,你们虽然上完厕所虽然用玉筹擦屁屁,但是我用不惯啊,好恶心啊,我摸着那宣纸软乎乎的,还带着香味儿,我就……”
谁让那张给她一种现代心相印的错觉了,让她那叫一个亲切啊。
晏行止的脸爆红,暴怒,暴黑:“呵,你还真是会享受啊,你可知纸多么宝贵。”
玉辞小小声的嘟囔着:我的屁股也挺宝贵的啊,再说了,我这可是给你的屁股造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