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辞诡辩的话让晏行止脑袋充血三千尺。
晏行止清透的眸瞥她,悠然自得的坐下,双腿交叠:“本王近日在练铁砂掌,胸口碎大石,高空劈叉。”
掀眸看她眼睛越睁越圆,唇角一斜:“本王也在给你的身体造福啊。”
造你妹。
玉辞跟小狮子似的嗷的冲上去:“我的纤纤玉指,我的傲人胸围,我的……晏行止,你这么祸害我身体,我跟你拼了。”
她猛地冲上去:“快脱,把衣裳脱了,我要检查检查我的身子。”
猝不及防的扑压。
玉辞来了个老鹰掏心。
晏行止的脸红成沸腾的辣椒:“玉辞!不要用本王的手乱摸!”
“我摸的是我自己的东西。”
“现在是本王的,本王有做主权!”
“你有个六。”
吱呀,管家推开门:“王爷,丞相府送来……”
他退出去:“打扰了。”
老脸滚烫啊,他家王爷太生猛了。
一刻钟后,俩人监督着调整了情绪,装的人模狗样的把管家叫了进来。
管家眼观鼻鼻观心,把请帖那么一递:“丞相过寿,特送来请帖,王爷可要去?”
晏行止还未说话呢,玉辞夺过去
稀奇的看。
晏行止捂眼,丢人,以往这种场合他都不稀罕去的。
瞧瞧她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想到今日此番来的目的,临走之前他肃着张脸:“你去可以,但要注意言行举止,不许给本王丢人。”
“另外,你上次不经本王不同意把阮冰清带出去这件事,本王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听了这话玉辞可就不乐意了:“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我怎么就没告诉你了,我亲手写了个小纸条,你没收到是你的事,你别出不了尿,你就怪茅坑行不行?”
写了?晏行止拧起眉头,看来是他大意了。
“不管是否收到,本王都不允许你私自幽会阮冰清,再有下一次,本王对你不客气!”
晏行止回到八王府也收到了请帖,是晏深給她的:“准备准备,不要穿的太寒酸,那可是丞相府。”
高高在上的施舍口吻让晏行止轻嗤:“王爷可以自己去,哦对了,以往有任何场合王爷不是带着卓瑶去么,这次你也可以带着她去。”
晏深每每对上玉辞都会变成炸药:“你明知道瑶儿已经死了,你是故意的,恩?你就不怕瑶儿地下有知找你清算么?”
晏
行止眼锋猛地递过去,轻盈的脚一步一步的逼近:“呵,我怕什么?谁害死了卓瑶谁才应该害怕啊,对么?王爷。”
晏深猛地想起卓瑶死不瞑目的样子,打了个冷颤,推开晏行止便跑了,还撞倒了进来的小桃红。
小桃红哎哟了声没敢说什么,她浸了玫瑰水的帕子递过去:“小姐要去丞相府吗?”
晏行止想到玉辞的兴奋劲,单手撑着额头:“不得不去啊。”
那货……
捱到卓丞相过生辰这日了,玉辞看了看日子摇摇头,又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啧,狗闭着眼挑都比他挑的日子好。”
卓丞相也是京城举足轻重的人物,来庆贺的人格外多。
晏深晏行止二人递了帖子进来后便听到一道甜腻腻的声音:“见过八王爷,八王爷能来真是雪儿的福气。”
卓雪圆脸,眼睛水汪汪的,天真烂漫的歪着脑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晏行止:“王爷,这是谁呀?莫不是八王府的丫鬟?”
晏行止瞬间察觉出卓雪的敌意,不愧都是卓丞相所出,歹竹出不了好笋啊,卓瑶卓雪半斤八两。
晏行止凝霜似雪的眸丢过去:“一直耳闻卓丞相教女有方,
今日终见识了,说话如此不经大脑思考,看来这大脑就是个摆设。”
又偏头凉凉的看着晏深:“王爷也真是好脾气,皇族规矩最是周全,王爷怎会不知出席重大宴会只可带正室王妃,不可带丫鬟妾室等,可卓二小姐依旧如此询问,看来在卓二小姐心中,王爷竟是如此轻浮放浪,不识礼数之人。”
晏深本来旖旎的眼神瞬间变了,眯眸看去:“哦?卓二小姐竟如此肖想本王。”
卓雪本想羞辱玉辞一番的,却不想反被羞辱了,贝齿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眼睛迅速蓄满了泪水:“王爷,雪儿并非此意。”
晏行止先行一步:“王爷慢慢在此纠缠吧,我先进去了。”
大庭广众下,弃王妃同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纠缠不休让人如何看他,晏深也只好拂袖而去。
卓雪回头看着玉辞窈窕的身影,低垂着眸,喃喃想:听卓瑶说过玉辞就是个不学无术,笨嘴拙舌,不登大雅之堂的商户之女,可她怎么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呢。
“不过……”卓雪握了握金丝圈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