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很。
苏绾没办法说里面与太子的干系,今日赵景给自己的冲击已经够大,她还没想好应对之策。
“我父身故,大房没有仪仗。当日叔伯说了以后你就是我们大房的仪仗,好嘛,我家苏妗的小命都没了。也没个说法,我们夜夜难安。”
“叫绾绾妹妹说的,我们这些至亲问都不能问?是何道理?”
苏量一番话,让几个人都支棱了起来。
苏量一个眼神给苏其,苏其马上接话,“那年我8岁,我记得清楚,是我父挡在叔伯身前,才护住叔伯的性命。”
“若是我父在世,难道会看着女儿死了,不闻不问?”
“笑话!”
苏其这声笑话说的极大,声音刺耳。苏绾对前尘往事知道的并不详尽。
苏承峘缓缓起身,拉过苏绾,“你坐下。”
苏绾想要再去争辩,却被苏承峘按住,他心底清楚的很,只是恨铁不成钢。
苏家明明是男丁的,他不是没给过大房这个孩子机会,可偏偏没有一个争气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苏承峘心痛。
“当年若非苏承恒为我当下暗箭,此刻苏家家主便是他。可你们也该当知道,你们的父亲究竟能不能带给你们如今的家业。”
“苏妗犯了什么错,当真要我一条条说给你们吗?”
话至此,苏承峘也不想时时背上这个罪名了,过了多少年了,大房的孩子还是如蚂蟥般,便是自己这个做家主的对不起苏家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