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好就坡下驴。”见佟裳抿嘴笑,她又道:“话是糙了点,不过理是这个理。”
“好了,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是气这个,我气他居然不相信我。”
她跟萧骞泽大大方方见面还被说得那样下流,换哪个女人都会生气。
“小姐说姑爷不信任您,那您信任姑爷吗?”
佟裳朝镜子里的人看了一眼,怔了怔,没有回答。
两人说着话,阿绿从里间取了衣服回来,佟裳便没再说什么,起身换了衣服往松鹤斋去了。
松鹤斋比她那儿稍大点,四周视野开阔,站在滴水下几乎可以俯堪山涧全貌,进了院子便可以看到他的人,错落林立的护院让这陌生的皇家园林漠明有了些亲切感。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了有他的人随侍护驾,看着那些冷血的金面人还有穿飞鱼服的东厂番子,都有一种漠名的亲切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屋及乌呢?
佟裳上了台阶,即刻有人下来迎她,“夫人稍等一会,奴才这就进去通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