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可裴行却说这毒药是解毒的关键。
“你弟弟中的毒很是稀奇,有了这毒我便能对症下药,可以更快配制解药,先前说至少半年,如今或许用不了那么久。”
沈知煦很惊喜,这几日每天她都会来沈延卓这里,陪着他喝药。
裴行也日日待在这里,两人渐渐熟络起来。
刚进院门,沈知煦便看见了在院中熬药的裴行。
“裴大夫,这种事你交代其他人去做便好。”
裴行摆摆手,头都没抬:“无事,反正我闲着无事。”
“多谢裴大夫。”
沈知煦迈步进内室,见沈延卓躺在床上睡着了,额头出了许多汗,春溪正在轻轻帮他擦汗。
沈知煦小声问:“才刚吃完晚膳就睡着了?”
“小少爷嫌药苦,刚才哭着喊着不肯喝,奴婢与裴大夫好不容易哄他喝下,他哭闹也累,便先睡下了。”
春溪边说边叹气:“裴大夫说一会儿还有一碗,那药奴婢尝过,奴婢还从未喝过那么苦的药,真是难为小少爷……”
沈知煦听得心疼:“去买些蜜饯,一会儿我哄卓儿喝药。”
“好嘞。”
没一会儿沈延卓睡醒过来,刚睁眼就见裴行端着药碗从外面进来。
他现在看见裴行直缩脖子,要不是沈知煦在这里,他估计得躲到床底下。
“姐姐,我不想喝药……”
“卓儿乖,喝了药身体才会变好。”
在沈知煦与春溪的连哄带骗下,沈延卓终于将一碗药汁喝下去大半。
沈知煦又陪沈延卓玩了一会儿,便离开回梨清苑。
刚回去,正见方晴神色慌张地从外面进来。
“小姐,吴姨娘的婢女梦儿去了秀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