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是自己的错,错在一开始没有说清楚,拒绝的不够明白。
低下眸子深深叹了口气的她总算是释怀他刚刚对自己的举动了。
“对不起,对于这件事……你没有问我,所以我就没有说,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当时只觉得我脑袋好晕,晕到我想立马睡觉的那种,后来,我听说你们吵架了是吗?”
他微微点点头,并没有表示的很准确,事到如今还是不想她担心,即便现在嘴角或是脸颊那边还深深的刻着那个男人给的痛。
那几拳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痛,当晚回去之后酒肿起来了,好在冰块起到了作用,否则她现在看到的自己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自己都能扛得住,倒是她这结婚这件事对自己打击很大,这种感觉就像有个人先前一直住在离心脏最近的左心房中,等到自己对她产生了无尽的依赖,她却搬了出去。
这种无法能接受的事实让此刻的心情起伏很大,波涛汹涌的大浪不断的朝自己涌来,最后一而再不停的喝着海水,直到没有求生的力气而随着海浪慢慢的沉下大海。
她已
经是个人妻了,自己对她的爱慕还能再继续下去吗?
上天真的很会开玩笑,呵呵……
身体有些支撑不住的自己踉踉跄跄两步依附在了一旁的门框,整个人显得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
看他这样,她急了,忙上前扶住了他。
“您没事吧?我扶你进去坐一会,来,手搭我肩膀上就行了。”
他没拒绝,照着她的话做了,直到自己能慢慢的反应过来她说的话,只是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心脏像被谁掐住那般揪着疼。
“您刚刚是怎么了?我看您整个人都不好了,是不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伤害了您?顾博晟是一个很强硬的人,即便您不说我大概也猜到他那天晚上应该对您说了又或是做了很过分的事,对不起,我替他向您道歉。”说罢露一副很正式的样子朝着他微微鞠了个躬,半响才起来。
对于她的举动,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道不道歉根本就无所谓,他只知道自己的内心很挣扎也很无奈。
那个男人说的不假,她就是他的妻子。
“沫汐,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是真的,我……说真的,我内心很接受不了,你知道
那天晚上发生了这件事以后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给你电话,可是要么不是你接的,要么就是关机,我心里以为你在躲避我,后来想太多了又怕你出什么事,我一直都想从你嘴里求证这件事,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复杂吗?”
充满着期待却又落寞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她,蠕动的嘴唇似一直有话要说的样子,但就是没有再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
她再次心疼,蹙紧的眉心说明了一切,是自己伤了他,之前一直拖泥带水的相处方法或许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而已。
“对不起,您的证实得到了事实,我的确结婚了,还有我没有来那几天是因为我发烧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要跌倒的样子,住了几天的院,修养了几天我就过来了,您问我什么,我就答您什么,不会有逃避一说。”眼眶中不知何时攒满了泪水,含糊了视线,但始终逞强的不肯落泪。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样子,他由最初的那股复杂的情绪转为了心疼,紧皱的眉头越发的深刻,一种急而不得的感觉。
“你说你发烧了?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一身,我……既是担心
又是着急,忐忑不安。”
对于他的话,她只能含泪笑笑,随后又微微的摇摆了几下脑袋,衣服无可奈何的样子。
昏迷到醒来的那段时间都不停的跟顾博晟争吵,他没日没夜的在指责自己,一切都在痛苦中度过,那个时候的顾博晟对他的恨意有多大,她心知肚明,哪里还顾得上跟他说一声。
现在能这样跟他面对面的交谈算是最大的恩赐了。
关于那些争吵还是适合摆在心中,所以也只是随便的找借口给敷衍掉了。
“当时脑字一片空白,现在想起来一点记忆也没有了,昏倒过去了,哪里还有意识。”垂下眼眸,小小的拨弄了一下手指,不再说话。
她的样子更使他心疼,抬手想要安抚她一下,却又发现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这个权利,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姚沫汐了。
想到小小的一个举动都是出格的行为,他立马将手放下了,静待了一会便起身要离去。
“我想那天到今天你一定经受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痛苦,与你相比,我承受的远远不够,我先走了。”回了一道余光给她,随后便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直到眼前所及之处是一
扇门。
又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脸上的神情感到十分的别扭,不自在。
等到余晖像往常一样洒向大地的时候,这对别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