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李婉之给她下毒,十二年后,宁斯越想要给她注射病毒。
黑衣人拿着注射器,朝着宁知缓缓靠近,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针管。
“阿知姐姐,只要你被注射这个病毒,从今往后就必须要靠着不断注射才能活下去,否则就会浑身疼痛难忍,放心,死是不会死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宁斯越的神情逐渐癫狂。
宁知闻言,冷笑一声。
眼看着那个注射器离她越来越近,为了防止她挣扎,甚至还有两个黑衣人死死的按住她,若是换成寻常的女孩子,这一次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去了。
但宁知是谁?
她在国外那五年学习跆拳道和散打等各种搏击运动。
于是下一秒,在宁斯越神情越发狰狞,眼看着快要得逞时,她蓦地双腿一曲,一脚将压住自己的黑衣人踹翻,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着另一人扔了过去。
包厢内其他的黑衣人想要来帮忙,但都被宁知一一解决。
转眼间,包厢内所有的黑衣人全部倒下。
宁斯越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神情怔愣地对上宁知冷冽的双眼。
“你……
”
“你真以为我这么蠢,明知有危险还敢自己一个人来呢?”
宁斯越的神情难看了几分。
宁知笑眯眯地从保险箱里拿出注射器,笑的纯良无害,“宁斯越,我早就知道你回来了,既然找不到你,那何不等着你来找我呢?”
宁斯越终于回过神来:“原来是这样,五年不见,你倒是变得聪明了不少。”
宁知不屑地撇了撇嘴,把玩着注射器,慢条斯理道:“不是我聪明,是你们蠢,你,包括你的姐姐,你们宁家人只是又坏又蠢。”
宁斯越在镜片后的眼睛里露出一抹兴奋的光。
事到如今他内心的情绪居然不是害怕而是激动,看着五年前恍若菟丝花一样娇弱的女人如今爪牙逐渐丰满,他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兴奋!
“……阿知姐姐,你想对我怎么样呢?”宁斯越唇角不可抑制地勾起一抹笑容,神色也变得兴奋而癫狂,甚至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宁知见状蹙了蹙眉,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但她还是冷笑着说道:“当然是把你曾经带给我的痛苦,都加倍在你身上偿还一遍。”
她挤压针管,病毒的液体缓缓流出。
宁知面
上的笑容愈发的艳丽,“就从注射这个病毒开始吧,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一个痛不欲生法。”
她说完,猛的上前,用膝盖将宁斯越压住,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反剪在头顶。
宁斯越的眼睛都红了,却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而是喃喃道:“阿知姐姐,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让我越来越想折磨了……”
“呵,前提是你能拿下我再说。”宁知拿着针头朝他凑近。
宁斯越终于有了反应,知道她没有开玩笑,他的脸色白了几分,眼珠开始乱转:“阿知姐姐,我之前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我没有想伤害你,你能不能放下注射器我们好好谈谈?”
“晚了。”宁知见他终于害怕,不禁舒展眉头。
她原本也只是想吓吓他。
宁斯越是该死,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可她不想因为这种烂人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
眼看着服软没用,他也知道宁知如今已经今非昔比,宁斯越终于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但他哪里是宁知的对手?
再加上宁知为了故意恐吓他,所以表情和语气都十分狠厉:“你以为挣扎有用吗,落在我手里我叫你生不如死!”
她的狠话放
的非常成功。
宁斯越吓得脸色惨白,身子剧烈地颤抖。
她笑着将注射器凑近他。
然而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砰”地一声踹开!
宁知和宁斯越下意识地抬头,便看见贺瑾舟一脸寒霜地站在门口,对上他们的目光,贺瑾舟的瞳孔缩了缩,眉头猛的狠狠地拧起。
眼前的一幕,颠覆了贺瑾舟的想法。
他原以为会看到宁知被为难的情景,却不想她将宁斯越压在沙发上,包厢里还横陈着一堆的保镖。
宁斯越率先反应过来,他原本阴郁的神色一扫而空,委屈地朝贺瑾舟求救:“瑾舟哥哥,你快救我!”
贺瑾舟闻言,上前一把将宁知扫开,把宁斯越扶起来。
他吓得脸色惨白,躲在贺瑾舟的身后脸色惨白瑟瑟发抖。
“你干嘛?”宁知被他推开,不满的问道。
贺瑾舟扫了她一眼,冷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宁斯越抢在宁知的面前开口,“瑾舟哥哥,我听说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