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扇得安俊鸣乖乖闭嘴,啜泣不敢再讲话。
哪里知道父亲母亲偷偷挪用了这么多的银子,是怕他将此事说漏才这般对待于他。
“都是你娘将你惯上天,偷了钱还不认!”安国公时刻留意着安晴雪的脸色。
既然没有好的法子和借口,他心里一横。
不如就顺着这话,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安俊鸣身上,至少这张老脸是保住了。
徐姨娘姨娘因给库房钥匙的事败露,一句话也不敢多讲。
“儿子知错……”安俊鸣默默蹲下,也不敢随意发言。
“你母子二人往后的日子都在卧房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门!”
安国公只能匆匆罚了人。
“晴雪,报官一事依为父看,不如就算了。”他看似替安俊鸣求情,其实为的也是自己。
大事化小小事了。
安晴雪神情冷峻,对安国公讨好的嘴脸视若无睹。
今日,就算她不撞见安俊鸣拿银子也知道他会输钱的事,在前世也早已明白两人的龌龊行径。
但亲眼见几人因银钱狗咬狗,不免觉得更心寒。
“我今日讲明了不拿走所有的嫁妆,正巧这库房也不够数目。”安晴雪幽幽开口。
从账房手里拿了账本,又让丫鬟们开搬。
她望着面露心疼的安国公,正色道:“一月,我只给你一月的时间。”
“外祖已然从镇国公府启程上京,想必你已有所耳闻。”
“若届时还不上所有的银钱,状纸将直接递到圣上跟前,还请您三思。”
稚梅刚就在旁撰写着纸张,配合递到安国公面前。
上面写明了欠款的数额与归还日期,若有违约便多给欠款的两成,还将一纸诉状告到御前。
“国公大人,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