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吧,我们参与进来,赔率可就小了,把钱给我们,事后还能还与你越王府,好过全输给那群酸儒来的强。”
秦狰愣了几秒,随即重重点了点头:“怪不得你这能混成尚书。”
老哥这边欲哭无泪,秦游却撒了欢的叫唤:“还有没有,一首诗一个金饼子啊,不,直接设赔率,要参与赶紧的,别害羞,重在参与吧,我老爹是越王,还能赖你们的账不成。”
国朝并不禁赌,反倒认为这是雅趣,殿内也慢慢变得喧闹了一些。
此时的秦狰极度悔恨,之前听管家说最近秦游脑子不太好,自己还没当回事,现在看来,这远远
比老管家说的还要严重,这不是脑子不好,这完全是个脑残啊。
秦游忽悠完了文臣,又跑到武将这边了,有一个算一个,一口一个叔叔一口一个伯伯叫的亲热,非让人参与进来。
很多年轻的将领都心中敬仰越王府,想要赌秦游会作诗,权当出血给个面子了,谁知秦游还不让了,非让所有人押他不会作诗。
似笑非笑的秦老大转过身,对老太监白千说道:“去,押上一百个金饼,老三府里也不好过,好歹也是越王,总不能真的让几个孩子吃糠咽菜吧。”
老太监会意,跑到秦游面前耳语了一阵,秦游听过,满脸的不乐意,感觉自己被“明”抢了。
秦游东跑西颠,将文臣武将全部忽悠个遍儿,确定没有漏网之鱼后,这才清了清嗓子:“诸位叔叔伯伯,那小侄可就献丑白嫖……额不,是献丑吟诗了啊。”
群臣哭笑不得,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等着秦游出丑。
“那个,来了哦,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最怕空气中突然的安静,众人傻眼了。
百官之首上官鄂瞳孔一缩:“这……”
秦狰挠了挠后脑勺:“这什么东西,这也叫诗?”
秦游叹了口气。
大哥,咱别在这暴露智商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