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狰只是派人通知了一声书院中的秦游,兄弟二人连道一声别的机会都没有。
“这可说不准,大少爷到了涠江,非但要巡查各地的折冲府,还要看看这
涠江的防线牢不牢靠,加上这来回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少说也要个月。”
“也是啊,时间都浪费在赶路上了。”秦游异想天开的说道:“这年头要是有火车就好了。”
“三少爷,啥是火车?”
“就是总上火的马车。”
凤七闻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能麻烦你点事吗,以后你听不懂就所听不懂,别装作一副什么都懂的模样好吗。”
“不是少爷您说以后就是听不懂也要装作很懂的样子,要不会给您丢人。”
秦游乐了。
自己还真说过这样的话。
下了马,伴随着门子的马屁如潮,秦游走进了越王府。
如今越王府里除了一些上了年纪的仆人外,全是女眷,冷冷清清的。
一时之间,秦游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七仔。”
秦游招了招手让凤七进到了屋中,好奇的问道:“平常你休息的时候,都找些什么消遣?”
“消遣?”
凤七想了想后答道:“吃肉喝酒。”
“除了喝酒呢?”
“赌上两手。”
“还有呢。”
“逛花船。”
秦游:“……”
吃喝嫖赌抽,凤七直接占了四样,或者说是全占,因为这年月还没香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