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大沉思了片刻,对上官鄂说道:“秦游本是天潢贵胄,如何赏赐倒是令朕有些头痛为难,既如此,吏部便商议一番拟个章程吧。”
“老臣遵旨。”
说完秦游这事,秦老大又提起了四个门客:“秦游昨日可是说了,《寒山杂谈》乃是书院中的几位先生与大儒们的心血,虽有推功之嫌,却也有成人之美,何况今日朕对那李太白四人颇有好感,廖师傅几位大儒淡泊名利想来是不在乎恩赏的,不过秦游的四位门客却要另当别论,因修书一事,这几人便是连科考都未参加,功劳也好苦劳也罢,也该赏赐一番。”
“南宫奢倒是好说,可其他三人皆是在寒山书院任教。”上官鄂
抬起头看向秦老大,问道:“不知陛下想要如何赏赐?”
“那便赐官身吧,赐个虚衔,就如那屯盐卫一般,将书中的学问推行天下,至于品级,你吏部商议一番即可。”
“老臣遵旨。”
“《寒山杂谈》一事莫要操之过急,待科考之后再做定夺。”
其实秦老大不是不着急,而是实际和实力都不允许。
想要将书中的学问推行天下,肯定不可能是抄个几万几十万本满天下可哪发,得分门别类的让专人去教授,就如同之前屯盐卫似的。
而且这眼瞅着快过年了,诸国的使团没离京,过两天又要科考,越王也快回京了,一大堆的事,得一件一件来办,还得在年底之前火速提拔个礼部尚书,要不然好多事都办不成。
时辰也不早了,秦老大放几个老臣离开了。
四位尚书离开后,秦老大又将白千叫了过来。
白千还以为秦老大要问闻人泰怎么样了,谁知秦老大先开口问的是今天“地暖”铺设的如何了。
一听要俩越,秦老大满脸的不乐意。
两个月之后谁特么铺地火,你咋不说夏天铺呢。
可皇宫不比其他地方,不是说想铺哪就铺哪想怎么铺就怎么铺的,肯定要耽误不少时间。
一时之间,秦老大和百爪挠心似的。
“白千你说,这地火,当真如此神奇?”
白千一脸无奈。
他哪知道啊,他也没被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