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游儿有何可担忧的,他和殿…他和某些人可不同,这某些人,你便是担忧了也没有用处,可我儿秦游,何须挂怀,自有雄心壮志,可不像你…额不,是可不像某些人,三岁看到老,若不是去什么书院好好调教一番,都不知要顽劣成什么模样,可秦游不同,自是无需担忧的。”
秦玄一拱手:“季父,侄儿还有课业未完成,要回去温习课业了。”
“去吧去吧。”秦烈一脸鼓励的说道:“差点忘了,殿
下只是学子,不是山长,同人不同命啊,快去温习课业吧,万万不要耽误。”
秦玄二话不说,转头就走,心里堵的和一万年没掏过的公厕似的。
秦玄走后,朱善和九州相视苦笑,可秦烈却没有了刚刚那副得意表情,而是拧着眉头,默不作声。
“老爷…”朱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大少爷和三少爷?”
九州看向朱善问道:“朱叔,你确定三少爷是自愿去的东海,非是…”
话没说完,但是朱善明白什么意思,解释道:“确是三少爷自愿去的,与天子无关。”
顿了顿,朱善双眼发红的看向秦烈:“老爷,当日我就在府中,三少爷亲口对骑司副统领乔冉说的,若是没法将大少爷带回来,他无颜见你。”
“无颜见本王?”秦烈微微哼了一声:“这无颜见本王的人,如今就在京中,可本王的幼子,却去了东海,这是何道理。”
说完后,秦烈看向朱善:“东海如此乱象,京中朝臣又哪里脱得开干系,去见龚文华,将所有与东海有关的人都给本王吐出来,文臣也好,武将也罢,将这些名字,一个不少的给本王吐出来,狰儿和游儿找不回来,本王,便拿他们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