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什么东西,就是一种感觉,说不上来,你试试。”
“好。”斐云荣接过了小树杈子,学着秦游的模样,一边走,一边扒拉。
“不用特意扒拉,你就正常走,无意识的用小木棍扒拉扒拉就行。”
斐云荣哭笑不得,总觉得这样特别傻。
可又走了一会,她突然又有了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
走路时,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无意识的胡乱挥舞两下,或者东点点,西戳戳,这种感觉,很神奇。
二人又走回了沙滩,斐云荣玩的更起劲了,一会挑出一个螃蟹,一会又挑出个贝壳。
秦游也再次捡起了根长木杈,当拐杖杵着走路的,腿上还没好利索,路走多了,隐隐有些发疼。
斐云荣注意到了秦游的异常,关切的问道:“很痛么?”
秦游也懒得装什么硬汉了,找个稍微阴凉的地方坐下了。
“在海边
走,得光脚。”
刚说完这话秦游就后悔了,深怕对方再误会自己是个恋脚癖。
结果谁成想斐云荣一抖小腿:“接着。”
下一秒,两只小蛮靴直接甩秦游身上了。
赤着脚的斐云荣在沙地上踩了踩,盈盈一笑。
“怪不得寇众都不穿鞋子,很舒适。”
秦游哭笑不得。
那是寇众穿不起鞋好不好。
来到秦游面前,斐云荣微微蹲下身,看了下前者的伤口,笑道:“休息几日便好了,伤口愈合,不碍事的。”
“嗯,小伤。”
斐云荣站起身,皱眉问道:“你与骑司乔冉同来东海,为何到了尚云道便分开了,他不应与骑司一起保护你么?”
“兵分两路,他去广怀道了,我来尚云道。”
“为何他不来尚云?”斐云荣一副为秦游打抱不平的模样说道:“陈洛鱼虽是暗中投靠了晋人,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调集军卒,哪里像尚云,方家只手遮天,竟敢私自调动折冲府军卒。”
提起这事,秦游也挺来气的。
之前他和乔冉商量过,两帮人谁来尚云谁去广怀。
当时秦游还多问了一嘴,问尚云道美女多吗,乔冉说贼多。
之后秦游就来尚云了,结果到了才反应过来,乔冉说的贼多,不是美女贼多,而是字面上的意思,贼,特别多。
山贼,水贼,兵贼,各种贼。